露台上书院诸生哪里能忍,纷纷站起身来,想与对方言语番,不料那位青年将领毫无退色,面色如霜继续说道:“想在书院读书那阵,骄傲之人总要有骄傲本事,现在你们这些小家伙只学个皮毛却开始四处耍嘴皮子……”
听着这话,诸生才知晓原来这位青年将领居然是书院师兄,不禁有些讷讷然不知该如何言语,青年将领却不肯放过他们,寒意逼人训斥道:“许世大将军亲自来此,也不敢对书院稍有不敬?这句话确实并没有说错,但你们定要记住点,许大将军敬是院长,敬是教习,而不是你们这群废物!”
“今后在外面都给把嘴巴闭紧些,如果再让听到有书院学生在外面大放骄娇之屁,休怪请出书院规矩,直接把你们痛揍顿!”
书院第课讲便是礼,礼便是规矩,书院规矩
先生苦心教诲。”
钟大俊啪声打开折扇,朗声笑说道:“承运,你如今已经入不惑之境,连曹教授都称你为术科第人,认为你进二层楼大有希望,如果连你都没有信心,那今年还有谁能进二层楼?”
临川王颖想着此节,不由面色微黯,旋即那张青稚脸上毫不掩饰流露出对谢承运羡慕之意,说道:“谢兄,日后进二层楼,定要记得告诉大家那里面究竟是什模样,真很好奇。”
谢承运温和笑着拍拍少年肩膀,说道:“你年岁尚浅,就算今次进不得二层楼,想来下次也便进,哪里需要去为你打听?”
便在此时,得胜居院外传来阵急促马蹄声。湖畔饮宴诸生并不在意,长安城里哪天不看到几拨骑兵奔驰画面?唯有安静坐在角落里宁缺,抬头望向蹄声起处,因为他听出来这些骑兵不是羽林军,而是在战场上真正见过血边军。
片刻后,名浑身戎装,犹有风尘之色年青将领,在几名属官带领下走上湖畔露台,他看着这些在春风里饮酒作乐学生,眉头便忍不住微微蹙,直接掀起幔纱便向更清幽宅院深处闯过去。
数名大唐军人身上挟着铁血味道,与这湖畔露台上轻松潇洒气息极不相同,当他们出现时候,书院诸生议论声便下意识低下来。这几位军官穿着戎装轻甲,大步向前疾走,显得极为强悍,又带歪几处桌席,于是便惹得书院学生们有些心中不喜。
唐人首重军功,最是热爱敬佩浴血守国门边军,若放在平日场合,即便是朝中大臣,对这些军官稍显鲁莽举动,也只会淡淡笑毫不在意,然而今天湖畔聚会书院学生都极为年轻,骨子里或多或少被养出来些骄娇之气,有学生没能忍住心头那口气,冲着那几名军官背影冷笑说道:“就算是许世亲自来此,也不敢对书院稍有不敬,这些军爷倒是目中全无余子厉害。”
许世乃大唐镇国大将军,毫无疑问帝国军方第人,可在这些骄傲书院学生们看来,似乎也并不显得特别厉害。那几名正疾步前行大唐军官听着这话,骤然停下脚步,为首那名青年将领转过头来,看着四周书院学生们目光微寒。
沉默片刻后,这名青年将领淡淡嘲讽说道:“原来是书院学生,春日不去大山游猎却进城游狎,真是代不如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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