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句话才是真正废话。只不过他是二师兄,当夫子和大师兄去国游历之时,书院后山便以他为尊,树下师弟师妹们自然无人敢勇敢地指出这点。
二师兄眉梢微挑,不悦斥道:“跟随老师学习这多
树下诸人纷纷赞叹迎合,各自心里却在琢磨着,如果今日坐在树下是大师兄,他断然不会说出如此骄傲自恋评价,只会极诚实地点评番西陵道法优劣。
“没有想到能够追上隆庆皇子脚步,同进行最后考试人居然是那个叫宁缺家伙。”
树下诸人又把目光再次投向陈皮皮。
陈皮皮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道:“师兄师姐们,你们又看是做甚?”
绣花师姐微笑说道:“那不是你朋友吗?”
陈皮皮从树后走出来,看着壮汉眼神吓大跳,赶紧拦阻,说道:“六师兄,你要真锤子下去,二师兄帽子可能会扁掉,但你脑袋也极有可能扁掉。”
青树下盘膝坐着二师兄冷哼声,缓缓转过头去。
六师兄用最快速度把铁锤收到身后,面露憨厚至极笑容,解释说道:“师兄,你知道,天不打铁心里就痒厉害,今儿看天实在是快撑不住,这不看到您头顶这帽子,就像是看到炉边铁锭,总想着来上锤子。”
这解释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荒诞到极点。偏生二师兄却是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解释,挥手淡然说道:“等不多久,就会有结果。”
书院女教授余帘也在山顶,她似乎与其余十人刻意保持着距离,远远站在树后某片花圃间,面带恬静微笑看着同门们议论。
陈皮皮摸摸脑袋,困惑说道:“真没想到宁缺能走到山顶。凭对他解,这个家伙真能吃苦,筋骨精神打磨像个变态样,而且他修练起来是真可以不吃饭,所以最开始那截山道应该拦不住他,而且他在旧书楼看年书,若要过柴门,也有几分可能。可居然连山雾都没办法拦住他,便是也觉得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有人问道:“他现在是什境界?”
陈皮皮回答道:“不惑。”
树下片轻呼,提问那人不可思议说道:“隆庆皇子已经是洞玄上境,只差步便能知命,他能走到石下毫不出人意料,可那个家伙才是不惑境界,这又是怎上来?”
二师兄看那人眼,沉声训斥道:“废话,自然是走上来。”
膝上搁着古箫男子望向崖边那块看似摇摇欲坠,实际上却是历经千万年风雨不曾颤抖丝巨石,感慨说道:“今日观之还是这位隆庆皇子实力最为强大,西陵神殿裁决司二号人物,果然不容小觑,如果不出意外,他便可能是们小师弟。”
听到西陵神殿裁决司这几个字,树下所有人目光都望向陈皮皮。
陈皮皮胖乎乎脸上难得现出窘迫之色,挥手解释道:“又没去过神殿。认识叶红鱼时候,她才刚进裁决司,不过在看来,那女人肯定比隆庆强大多。”
“天下三痴之道痴,自然非同般。”那位绣花师姐微笑说道。
二师兄表情肃然说道:“但凡名门大派,底蕴均自不凡,虽说那些手段难入你之眼,较诸书院自然有若尘埃,但行走世间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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