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高大男子背着对宁缺问道：“你以前是怎
选
“
说话就是正道吗？”
“是，因为你代表着昊天意志。”
隆庆皇子行走在圣洁神辉之中，跟随着那个穿着红裙女子亦步亦趋，在过往这段漫长岁月里，他跟着她杀死
很多人，随着那些生命离去，他心情变得越来越平静，不再是以往那种表面上不动声色，而是做到发自内心冷静。
神辉中那位红裙女子忽然转过身来，平静说道：“如果昊天说你应该杀死，你会怎选择？”
隆庆皇子对她有
股天然恐惧，对那个永远沉默站在她身后木剑男子更是恐惧到极点，然而听到这番话后，他只是沉默思考极短暂段时间，便举起手中剑刺过去。
当他围着高大男子转圈时候，老管事和儿时小伙伴依然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起转圈，这画面显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悲楚。
高大男子伸手指向正在占据整个夜穹黑暗，说道：“看，天真要黑。”
宁缺抬头望去，说道：“看到。”
高大男子又指向云后那抹光亮，说道：“可那里还有光明，那在光明与黑暗之间，你会选哪边？”
宁缺毫不犹豫回答道：“为什要选。”
人仰着头看着天穹。天穹那头无边无际黑暗正蔓延过来，人们脸上充满着绝望与恐怖情绪，世界片灰暗，只有云后某处透出几抹光亮。
不是所有人都在抬头望天，至少他身前老管事和儿时玩伴并没有看天，而是面无表情看着他。无论他走到哪里，他们都沉默跟随，目光永远落在他脸上。
宁缺指着天上，对老管事说道：“上次做梦时候，那里好像开道光门，今天不知道为什，没有跟着那个梦继续做下去，是不是因为你们关系？”
然后他低头望向只有自己半高儿时玩伴，笑着说道：“上次在那道光门里，有颗特别巨大，金光闪闪龙头伸出来。其实那画面很傻逼，就像们小时候去万雁塔下看到那些乌龟，只不过那万只乌龟把头都拢在起，就变成颗龙头。”
老管事和儿时小玩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剑尖贯穿红裙女子身体，鲜血滴答滴答落下。
红裙女子赞赏望着他，说道：“隆庆，现在你心真变得非常强大。”
隆庆皇子指着自己胸口中那个透明洞，面无表情说道：“你看，已经没有心。”
……
……
高大男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身旁酒徒手里抢过酒囊饮而尽，然而夺走屠夫背上那块猪后腿，蹲在地上开始进食，从侧面可以看到油汁顺着他胡子滴落下来。
……
……
“为什要杀你心爱女人呢？”
“因为持正道，方能守道心。”
“既然是梦，那自然都是假。”
“既然是假，那便不是已经发生过故事。”
“既然不是故事，当然就没有什延续性。”
荒原上出现个高大男子，花白头发随意披在肩上。
这不是宁缺第次看见这个高大男子，他走过去，想要看到对方究竟长什模样。高大男子感觉根本没有转动身体，可无论宁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到对方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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