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风副教授愣
半晌后，愤怒挥动着院袍，抗议道：“如此霸道行迳，怎能服众！”
小书童并不知道这是真情流露，而认为这也是
个正式问题，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忽然高兴地举起小手掌，边鼓掌边开心说道：“少爷真是聪明，居然连你这句话也猜到，他让
告诉你。”
曹知风副教授脸上
表情非常难看。
小书童看着他，强作肃容说道：“不需要服众，只需要服从。”
有教习实在不忍看曹教授此时狼狈神情，在旁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不用理会陛下，颜瑟大师或西陵方面看法，但总要尊重宁缺自己选择。”
说完这句话，小书童转身出门，重新向后山奔跑。
……
……
门再次被吱呀推开。
小书童气喘吁吁扶着门框，看着曹知风说道：“少……少爷说……”
惘然看着他，很长时间后才忽然醒过神来，嗯声便转身离开，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懂曹知风副教授话没有。
房间里片安静，教习们没有再次重新争论，因为他们强烈感觉到，二师兄小书童过不多长时间便会回来，然后继续问那些很二问题。
……
……
房门吱呀推开。
……
……
再次推开木门，小书童身上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他抬起袖子擦掉额头上汗水，用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抬头看着屋内众人最后次转述某位二师兄结论。
“尊重宁缺自己选择？为什
要尊重他？至于大唐国师……”
说到这里时，小书童刻意做个很长停顿，然而仰起微
曹知风忍不住笑起来，摇头叹息说道：“你家少爷又说什？”
小书童咽口唾沫，看着他十分认真说道：“家少爷说，书院从无国土之别，广纳天下英才，曹知风你是燕人，所以心向隆庆，不怪你，但你要记住你是礼科教授，你给书院学生上第堂课是怎讲？书院礼究竟是什玩意儿？”
这段复述说又快又顺，小书童粉嫩小脸不时挑眉冷哼表演出冷漠和不悦，明显是在模仿那位书院二师兄说话时神态，看上去显得滑稽可爱极，引来屋内教习们阵哄笑，然而曹知风却笑不出来，他脸上笑容瞬间敛去，压抑着怒意问道：“二先生究竟想说什？”
“曹知风你在书舍里讲过，书院礼就是规矩，规矩就是看谁有实力定规矩。”
小书童看着他认真说道：“夫子和大师兄去国游历，那在现在书院里，就是唯有实力定规矩那个人，所以不管你服还是不服，你都必须服，马上把告示贴出去。”
小书童睁着大大眼睛，看着曹知风副教授问道：“少爷问，谁不服？”
曹知风教授愣愣，看着小书童清新可爱粉嫩脸蛋儿，看着他惘然神情，实在是说不出假话，也不愿意把书院外那些人推出来，拂袖皱眉说道：“不服。”
小书童哦声，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想到先前少爷在山上对自己说后半段话，赶紧转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问道：“请问您是？”
“是曹知风。”曹知风副教授不悦说道：“问这个做甚？”
小书童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神情，说道：“因为少爷想知道是谁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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