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而且……”
上官扬羽看着自己妻子,叹息伤感说道:“是真不敢查。陛下喜欢他,听说他已经进书院二层楼,还成神符师传人,没有宫里旨意,哪里敢查这种人?”
上官夫人怔怔,困惑不解说道:“若是这样人物,又怎会牵涉到命案之中?”
上官扬羽听着这话,那双难看三角眼里忽然闪过两道亮光,轻拍书案沉声说道:“夫人说在理,似这等人物怎可能做出这等事情?”
“老爷断案,可不能听们这些妇道人家瞎说。”
怒咆哮道:“还要怎查?你知不知道宁缺是什人?就算以前你不知道,但今日之后长安城,还有谁会不知道那个名字!证据!如果你有证据,本官替陛下分忧,替朝廷百姓做事,哪怕是舍头上乌纱也要查下去,可如果你什证据都没有,只有那该死直觉和像烂狗样嗅觉便要去查这个人,那就休怪本官先把你官服给扒!”
铁英被大人这番披头盖脸训斥打击地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上官扬羽略微平静下心情,看着他淡淡问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通知军部?”
铁英抬起头来,紧张分辩道:“大人既然吩咐此事应暗中调查,属下当然不敢外泄,敢保证,除大人和属下,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长安府曾经怀疑过宁缺。”
“那便好。”上官扬羽轻捉颌下疏须,说道:“把宁缺名字抹掉,先查其余六人。”
上官夫人被他反应唬跳,赶紧劝阻道:“万真是他呢?”
上官扬羽看着身前热茶,神情坚定咬牙说道:“没有真是,必须不是,就算是……也不是。”
……
……
金丝拌海草、四喜小分匣、卤汁淋香茹、花雕醉虾、药膳清汤鸡……听着太监报出来菜名,看着盘中那引起摆放精致到极点菜色,宁缺忍不住抬头看眼殿上雕花梁柱,眼睛被前方铜柱抬起明亮宫灯晃晃,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
铁英领命而去。上官扬羽回到后宅之中,用完晚饭,便开始坐在油灯前发呆,忽然间他眉头皱起来,盯着书架前油灯,不悦问道:“怎又点三盏!赶紧给灭。”
府尹夫人正坐在书房那头咬绳纳鞋,忽听着自家老爷训斥,疑惑抬起头来,问道:“老爷,现如今您也是朝中大员,何至于还如此,莫不是今日公事有什不顺?”
上官扬羽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性情也极为刁滑阴险卑劣,唯独在家事方面颇有可取之处。他于微时娶个同样其貌不扬夫人,发迹后却是待待妻子疼爱如昨,从未动过纳妾念头,相处融洽亲密,甚至连很多阴私事也不曾瞒过对方。
把白天听到那些事情讲于夫人知晓后,上官扬羽蹙着眉头,自言自语说道:“当初在长安府里掌着刑名,第个动作便是把铁英从刑部挖过来,因为知道这人经验丰富,甚至如他自己所说,对命案线索有天然直觉,如果……宁缺真和张贻琦之死有关,这件事情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上官夫人微微皱眉,放下手中针线活,替老爷倒杯热茶,和言细语说道:“老爷既然掌长安城治安,领是朝廷俸禄,该查案子总还是要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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