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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拜见皇兄。”
“坐吧。”
皇帝很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亲王李沛言坐下,放下手中奏章,忽然想到件事情,问道:“上次让宫里送到王府两桶双蒸喝没有?喜不喜欢?”
徐崇山带着深深悔意说道:“事已至此,就算陛下猜到些什,还不是只能死不开口。”
宁缺看着这位名义上顶头上司,安慰说道:“猜到和知道终究是两回事。”
徐崇山挪着两条粗短腿走过来,看着他认真说道:“若这次俺真失圣眷,那从今往后,可就要抱您大腿,腿短跑不快,您可得悠着点儿跑。”
才在李渔那儿说句双关,便在皇城门听到句双关,宫廷侍卫副统领这是何等样人物,这是何等样表态,直接把宁缺唬大跳,连连摆手说道:“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属下腰腿虽好,但真没多粗啊。”
徐崇山假瘦作不悦说道:“汝腰虽细,大腿必肥,这就不要客气。”
宫小太监是禄吉。
沿着御花园走很长时间,终于看到夜色之中皇城门,摇晃宫灯已经远离各座殿宇里穿行太监宫女,直低着头在前带路禄吉放缓脚步,压低声音说声多谢。
宁缺知道他谢是何事,笑着摇摇头,没有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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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沛言皱皱眉头,老实说道:“那酒太烈。”
皇帝没好气说道:“酒不烈还有什喝头?说你啊,就是自小身体差,被母亲疼厉害,结果养成这个娇弱身子。”
李沛言嘿嘿笑两声,说道:“反正有皇兄遮风挡雨,弱些就弱些。”
说完这句话,他面色肃,从椅中站起来,开始进入君臣奏对时间段,禀告道:“西陵使团准备启程返回,隆庆亦要离开长安,臣请陛下降旨,将此人留在京中。”
皇帝随意说
听着带着浓重河北道口音,不文不白令人嗝应话,宁缺禁不住打个寒颤,赶紧转话题,压低声音问道:“大人,咱们暗侍卫身份是不是太容易曝光些?今日入宫之前,林公公便点明身份。”
徐崇山解释道:“林公公是陛下身边人,当然知道暗侍卫名单。除宫中廖廖数人,朝堂之上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你身份,包括皇后娘娘在内。”
宁缺想着先前当着皇后娘娘面时,陛下确实没有和自己谈及暗侍卫事情,方才放下心来。
忽然间他想到件事情,认真问道:“那……公主殿下?”
徐崇山表情有些尴尬,讷讷说道:“猜到不见得是知道,先前你不是说过这话?”
在皇城门外负责值夜是宫廷侍卫副统领徐崇山。
经过番严苛甚至有些变态漫长检查之后,宁缺终于被带到皇城门洞旁值班房里,重新穿鞋系腰带,穿戴完毕后,他看着窗畔徐副统领苦笑说道:“何至于如此?”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崇山脸上满是无奈神情,看着他认真拱手礼,感激说道:“今日担心整整天,如今既然阵疾尽去,总还是要对你道声谢。”
宁缺看着他,摇头说道:“禄吉带出宫,您在这里值夜,陛下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甚至在想,陛下是不是专程给们留些时间,好让们把口供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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