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甚至是冷厉态度让他清醒认识到,如果不想变成被五岳剑派追杀令狐冲,这条路还是不要尝试为好。
如果真能成为令狐冲倒也不错,问题在于令狐冲有任盈盈这个魔教圣姑当老婆,有任行这个魔教教主做岳父,以裙带关系修邪门神功那就个不亦乐乎,可自己有什?只有个黑不溜秋小侍女,最好朋友还是正道之中正道。
在昊天神辉和书院正道之前,宁缺终于意识到,已然势微魔宗在这个世界上真没有什搞头,正邪之别像巴黎铁塔那样翻过来倒过去没有任何意义,魔域桃源这种戏剧桥段,最终只是悲剧,而他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让自己生命变成悲剧。
魔宗现在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宁缺相信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对魔宗功法感兴趣,自己必将迎来极凄惨结局。但陈皮皮不至于出卖出自己,做为最好朋友,那个死胖子总不可能像西陵神殿裁决司执法队样,听见个魔字便下意识里搭火刑台,哪怕被捆上火刑台人是个变魔法可怜家伙,终究还是学术研讨嘛,何必这认真呢?
想着这些有没有事情,宁缺下后山,全然没有注意到书舍里那些曾经同窗投来异样眼神,神思惘然走出书院。
在书院外草甸旁,有两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他。
其中辆马车辕上坐着老段。另辆马车也是黑色,车厢不知是用何种木材制成,显得极为坚硬厚实,厢板上刻着各式各样繁复纹饰,骏马在前低首轻摇,显得极为无聊。
宁缺猜到这辆马车主人是谁,和老段说两句,让他带着马车先行回城,然后整理番衣着,走到这辆黑色马车之前,揖手礼说道:“见过大师。”
车窗帘被只苍老手拉起。颜瑟大师露出头来,打个呵欠,看着他恼火说道:“说好下午跟着,这都什时辰?书院再高,你小子就是个不惑境界,夫子又还没回来,你能学出朵花来?在里面熬这长时间干嘛?难道你躺在草地上睡觉?”
宁缺惊,心想居然这也被你看出来,莫非神符师还能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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