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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马车以金银为饰,极为华丽,车厢正中间块由精钢铸成圆盘上,纹线更是密密麻麻互相贯通,甚至仿佛要比夜里穹苍上亿万颗繁星还要复杂。
金属圆盘两旁,站着两名面无表情草原壮汉,全身套在金属重甲中,手里握着沉重锋利弯刀。中原诸国严厉控制盐铁输出,在草原上在这里极难见到全金属重甲,有资格穿戴重甲战士,必然都是各王庭里地位最高最勇猛强大勇士。
今天这两位草原左帐汗王庭最强大战士,担负任务并不是厮杀做战,而是保护马车上金属圆盘,以及圆盘上坐着那个人。
金属圆盘上坐着位枯瘦老人,老人穿着金色王庭贵族服装,左手指间戴着玛瑙做成戒指,眉心上用狼血涂成符文,告诉所有人他身份:他是左帐王庭最德高望重七位大巫师之。
戾地冲上去。长刀锋利破空,双脚闪动如风,鲜血喷溅处,不时有草原骑兵自马鞍坠落,然后瞬间被数道刀风分割成凄惨肉块。
外围草原骑兵与已经冲过战线骑兵,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救授,他们拼尽全力持疆放弓,能够射死荒人战士数量也极有限。
凭借恐怖近身防御力量和难以想像奔跑速度,广阔草原上这场本应是面倒,甚至应该是屠杀骑兵对步兵战斗,竟向着匪夷所思胜负方向在发展。
事实上,自从荒人部落南迁,开始与草原左帐汗王部族接触战斗以来,这种完全违背草原骑兵们战斗理念画面,直在不断地上演。
战斗中最可怕不是失败,而是当你发现自己以往在战斗中所学到理念,往常最有效战斗方式忽然全部失效,这种精神上打击,直接会让人丧失战斗信心。在前几次战斗中,草原骑兵之所以会败涂地,和这种精神上莫名恐慌有极大关系,每每发起看似万无失冲锋之后,却发现冲锋没有任何效果,自己反而成为那些瘦小荒人屠杀目标,再强悍部队、再严苛战场纪律,都无法阻止接下来崩溃。
苍老大巫师面无表情看着远方草原上还在厮杀战士们,枯干嘴唇快速翕动,枯瘦十指在金属圆盘上
按照以往战斗过程,此时草原骑兵应该会精神崩溃,然后极为慌乱地撤出战场,再次集结休整,恢复精神与体力,等着下次冲锋,然后再次崩溃失败……但今天局势明显有些不同。
被荒人战士徒步分割包围骑兵没有崩溃,他们早就已经对死亡结局做好心理准备,于是在死亡之前迸发出极无畏勇气,拼命挥舞着手中弯刀,,bao发出极强大战力,虽然最终依然无法避免倒在荒人战士长刀之下,但荒人战士想要杀死名草原骑兵,往往要比前几次付出更多代价。
血浪密集中心战场四周,那些本应支援被困同袍草原骑兵,在听到声低沉号角之后,竟是毫不犹豫地提缰而走,全然不管那些同伴正在荒人战士围攻下纷纷倒地,而是用最快速度分成两队,擦着中心战场向东西方向驶离。
扑打礁石巨浪骤然自行分成两边,徒留中间那些残余浪花依旧粘着黑色礁石。而在草原骑兵两锋分开岔口后方,缓缓驶来辆华丽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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