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说道:“所以公主才会玩出今天这招来。不过看小皇子今天表现,怀疑她会后悔今天安排,至少事先应该告诉小皇子。”
桑桑好奇问道:“帝国皇位继承这种大事书院也能起作用?少爷你成夫子亲传弟子,地位就这高?夫子有这厉害?”
宁缺自嘲笑说道:“不要忘记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见过这位老
去老树下寻着桑桑,和小蛮说几句闲话,宁缺便离开公主府。
走在热闹街巷中,看着巷口处围着水井嬉笑玩闹顽童,想起那位少年皇子,又想起关于皇位之争传闻,他忍不住摇头叹息道:“公主摊上这个弟弟,还真是倒霉,日后不知道要因为他吃多少苦头。”
桑桑好奇问道:“皇子怎?少爷你又觉得他是个白痴?”
“如果真是个白痴倒也罢,谁也不会去为难他。偏生又学公主殿下些心眼手段……想要变成聪明人白痴,才容易惹出乱子。”
桑桑看眼四周,小声提醒道:“少爷,那可是位皇子。”
今日木庭清风流水畔,宁缺与少年皇子同台演出,这般卖艺不休,便等若用绝佳演技在不停羞辱对方。
李渔看着二人攀谈画面,早已看出其间蹊跷,苦恼地揉揉眉心,嗔怪瞪宁缺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皇子忽然出现在公主府内,恰好与自己相遇,若说这真是巧合,宁缺当然不会相信,他知道李渔意思,只是关于那件事情,现在他没有资格也不想去参合,就算想参合也必然是很久以后事情,所以看着李渔嗔怪眼神,他笑笑不再调戏皇子,揖手行礼向二位天潢贵胄告辞。
在离开公主府路畔柳树下,他看到名腋下夹着黄纸伞年轻道人,不由微微怔。这些日子他常去皇城对面昊天道南门观,所以认得这位年轻道人是国师李青山弟子何明池,此人负责天枢处些重要工作,极为忙碌,没想到今日竟会在公主府内看到对方,看模样他似乎在等谁。
宁缺走过去,好奇问道:“明池师兄,你这是在等谁?”
宁缺笑着说道:“皇子又如何?隆庆皇子又如何?若这位小皇子日后敢来招惹,会让他知道卖艺是件多困难事情。”
“少爷,你现在经常表现很骄傲得意。”
“话说两年前们还只能参和渭城酒馆赌权分配事务,现在好像能参和帝国皇位分配事务,怎能不得意?而且这不是没外人。”
桑桑看他眼,没有说话。
“你还别不信。进书院二层楼,就是夫子亲传弟子。关于皇位继承这种事情,书院态度现在看起来很重要,而后山里师兄师姐们对这件事情肯定不感兴趣,大概是唯个可能会感些兴趣人……”
年轻道人看着宁缺,无奈笑笑,指向府庭方向,说道:“奉陛下命,负责监督皇子读书,他跑出国子监也只好跟着。”
宁缺心想那位纨绔苍白皇子,着实不是个好相处对象,要监督他读书真是个苦差事,同情看着对方安慰说道:“总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事情。”
方明池苦笑摇头,说道:“是被师父收养,自幼随师父出入皇宫,与皇子相熟,陛下才会把这件事情交付给,可不敢太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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