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视眼,并未说话,就此擦肩走过。
在那瞬间,宁缺注意到这少女隐在幔纱后目光,并
莫山山轻声说道:“他不是二层楼学生……说起来还真有些遗憾。”
天猫女惊讶问道:“师姐,你是怎知道?”
莫山山目光看着火堆上跳动火苗,又像是看着更远地方,说道:“如果他是书院二层楼学生,怎会没有听过名字?”
……
……
莫山山满意也不满意。她满意于宁缺不认识自己,那耳旁会少很多聒噪,可以很多麻烦。她不满意宁缺不认识自己,那她原本某些想法只好被迫推翻。
因为心情有些冲突复杂,所以她不知道该多说些什,只好学着师傅平日模样,温和拍拍对方肩头,便转身离去。
宁缺看着她背影,心想这位墨池苑姑娘还真是骄傲冷漠到极点。
天猫女注意到他脸色,担心他会误会师姐,从而不高兴,然而她想要替师姐解释却又有些不方便,急虑无奈之下,只好气地哼声拂袖便走。
“不怀疑钟师兄书院学生身份,对方是长安书院,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应该没有什问题,但钟师兄毕竟是唐人,他要进荒原有无数方法,可以随着援燕军走,可以随着唐国朝廷使者起走,但他偏偏要隐瞒身份跟着们进荒原……”
那名校尉曾经质疑过宁缺身为二层楼学生,怎会不知道七卷天书秘密,如今莫山山也因为他孤陋寡闻而把他开除出书院二层楼,宁缺如果知道这点,想来会再次郁闷于在书院后山只知修行,却忘问这些事情。
第二日宁缺骑着大黑马到来碧蓝湖畔,沉重行囊搁在马背两方,压大黑马不停摆动头颅,喷吐热气,显得极不满意,但看上去倒没有什力有不逮迹像。
换件寻常墨池苑弟子服,戴上张笠帽遮住大半张脸,宁缺还不怎满意,从行囊里翻出桑桑亲手缝口罩,仔细戴上。
莫山山从黄色布围后走出来,今天她没有穿那件素净白衣,腰间也没有那方宽大碧蓝系带,如别大河国少女那般穿着素色宽裙,垂着幔纱笠帽戴在头顶,把她好看眉眼全部隐在幔纱之后,看不真切。
两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换张脸,把自己变得最不引人注意,只是都见过彼此真面目,所以骤然发现对方与自己想法般,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夜晚火堆旁,酌之华看着身旁莫山山,眉尖微蹙,压低声音说道:“不管先前他对山主你怎样解释,这件事情背后有多少唐国朝廷和书院影子,但想来肯定不是小事,大河国弱,卷进这种大事里只怕不好脱身。”
天猫女摇摇头,说道:“这怕什呢?跟着书院起进荒原肯定是有好处,就算会给们带来麻烦,但们也等于同张护身符啊。”
酌之华无奈笑,揉揉少女头,心想虽说两国世代交好,但若真如她想像那般是唐国与神殿间纷争,护身符只怕会变成索命符。
直安静倾听莫山山,这时候开口说道:“让他跟着马车。”
听着这句话,天猫女轻轻拍掌,笑起来,看着酌之华安慰道:“有师姐盯着,那还怕什?就算钟师兄是书院二层楼高手,也不会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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