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宁缺摇摇头,心想在草原上能够养得起这大群马贼势力不多,然而正如前些日子分析那样,那些势力都没道理唆使马贼来抢这支送粮队。
中原诸国与左帐王庭和谈,这支送粮队代表是态度,运送粮食主要起个象征意义,数量并不是太多,如果这群马贼冲着粮草而来,那当他们发现这支送粮队非常难啃之后,应该马上撤走才对。除非马贼劫杀粮队目不是粮食,而是想要破坏协
宁缺点点头。
莫山山看着笠帽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说道:“荒原风大,普通人应该不会戴笠帽,但为什你和很多马贼都会戴着笠帽。”
宁缺用小指头勾起下颌处系带,说道:“有带子,不怕被风吹走。至于为什们习惯戴笠帽……荒原上阳光太烈,这东西可以遮阳,最关键是可以遮脸。”
遮脸目自然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脸,无论马贼还是他,对于自己身份总是保护非常彻底。
天猫女看着东北方向与送粮队几乎并行那群马贼,蹙着细细眉尖问道:“师兄,这些马贼是从哪里来?这里距离王庭应该不远,难道就没有人管?”
让他们带个明确信息回去,还有就是想教你些东西。”
莫山山那双似墨般凝结却又清爽眉儿蹙起来:“教杀人?”
“杀人,或者说怎样不被人杀。”
宁缺看着她认真说道:“你是这个队伍里实力最强人,马贼来袭,可以保命,但那些普通士兵和民夫命,最终还是要靠你出手。但前些天你虚耗念力在营地外布置符阵,在看来是很浪费种做法。”
他说道:“你是们大杀器,那你就不应该用来防守,而用来进攻。”
“前几天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
宁缺把笠帽压更低些,说道:“草原上最强大那些马贼,有很多都有主子,现在跟着们这群马贼,明显也有主子。”
天猫女好奇问道:“你是怎看出来?”
宁缺看着远处马贼群,沉默片刻后说道:“因为这些马贼太有纪律。”
“那他们主子是谁?”
莫山山听着这句话后沉默很长段时间,然后她说道:“自幼修行符道,在认知里,只有神符师才能主动进攻。”
宁缺想起师傅颜瑟在长安城里对自己教导,忍不住笑起来。他看着她那张没有什表情,却总有几分天生喜意馒头脸,说道:“谁说不到知命境界,符师就不能进攻?只要运用得当,就算馒头冻硬,也是可以砸死人。”
虽然对于草原马贼有足够清晰认识,打很多年交道,但事态走向并不完全如宁缺所预料那样,第二日那些马贼离送粮队远些,但并没有就此散去,而是重新并作队远远,依然不舍不充地缀着他们。
距离产生美也能产生安全感,马贼群与送粮队之间距离拉远,虽然对安全没有任何实质方面意义,但可以明显感觉到队伍里燕军和民夫们精神压力小很多,即便是大河国少女们脸上也偶尔能够看到笑容。
马车窗帘被掀起角,莫山山看着车旁大黑马上宁缺,看着他那张被笠帽遮住大半脸颊,忽然开口问道:“你对荒原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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