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好奇问道:“那少年是谁?”
将军收回目光,看着他说道:“宁缺。”
“宁缺……”那名下属喃喃复述道,忽然间神情震,吃惊说道:“难道您是说那位帖动长安宁大家?”
“不喜欢舞文弄墨。”舒将军感叹说道:“只知道宁缺去年考入书院,今年便进二层楼,成为夫子亲传弟子,还知道宁缺离开长安城时候,郊野马场专门把这匹大黑马给他送过去。”
下属问道:“那……为何这匹大黑马会出现在王庭?”
脸,说道:“不用瞎猜什,确实在想事情,但和你猜这两件事情都无关。”
那名部属微微皱眉,心想双方和议已成,接下来事情便是中原联军商讨明年北伐,以及援助左帐王庭具体事务,应都是水到渠成之事,如果将军不是心烦赛马失利又不是忧心土阳城怒火,那他究竟在想什?
“在想那匹大黑马。”舒成将军笑着说道。
部属恍然大悟,以为终于明白将军心意,稍思忖后说道:“单于似乎对那匹骏马也极有意思,不过既然将军喜爱,稍后想些法子,把您意思通报给王帐那边管事,相信单于绝对不吝惜赠马表示对帝国亲近。”
舒成将军看着属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骂道:“不知道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什,哪里想夺那匹大黑马,那位单于如果想要夺马,最后也只能惹来身麻烦。”
话出口,他便知道自己问个极蠢问题,如此神骏无匹之马,自然不可能离它主人太远,马在王庭自然人也在王庭。
“寻常人不知道宁缺在书院二层楼里排行十三,但军部当然知道他化名十三先生在燕北边塞停留,只是连都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来王庭。”
舒将军微微皱眉,低声自言自语说道:“连书院都如此重视此次和议,难道北面那些荒人真如此麻烦?还是说此事别有隐秘?”
那名下属思忖片刻后,不解问道:“将军,既然宁缺来到王庭,为何他没有现身,也没有来营中与将军相见?”
舒将军沉默片刻后,微笑说道:“夫子亲传弟子,那是何等样人物,他不现身
看着下属脸上惘然神情,将军摇摇头,看着帐帘外湛蓝天空,微微皱眉说道:“今日看见那匹大黑马时,便觉得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般。”
舒成将军把毛巾扔到案面上,带着回忆神情感慨说道:“先前那刻才想起来,去年春天代表军部巡视书院入院试时,曾经在御科考场上见过这匹大黑马。”
属下怔住,想着先前原野间那道奔驰黑色闪电,那道狂,bao黑色风,bao,心想难道那匹不可思议骏骑竟来自帝国?
“先前你也看到那匹大黑马脾气有多,bao烈。去年春天书院入院试上,所有被选中骑大黑马考生都被摔下来,云麾将军家那位千金也不例外,那时在草甸上方巡视观看,本以为无人可以降服此马,然后看到个少年走进马场。”
舒成将军微微眯眼,回忆着当时画面,悠悠说道:“大黑马在那个少年身前顿时变得无比老实,当时还觉着有些奇怪,但当那少年声动长安城后,才知道原来战马多通灵性,竟是比所有人都提前知道那少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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