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四个问题,并不咄咄逼人,反而平静温和,但想到这四个问题针对对象是性情古怪阴厉,辈份地位极其崇高曲妮玛娣姑姑,场间众人很自然地咀嚼出其中隐藏着强硬味道,不由大吃惊,心想你即便是书院来荒原实修学生,这般行事作态未免也太放肆些。
曲妮玛娣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宁缺,就像看着个死人,虽然看似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动怒,但真正解这位姑姑人,都清楚她这时候已经,bao怒到极点。
“不知道你老师是书院里哪位教习,但想,以老身辈份地位,想教训你下也未尝不可,至于说到真相,老身倒很想知道你能拿出怎样证据来。”
曲妮玛娣声音沙哑难听,却带着股刺耳轻蔑嘲弄意。
宁缺笑笑,说道:“说话就是证据。”
,他牵起天猫女手向议事帐里走去,皮靴踩在厚实毛毯之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脚步显得那样稳定,道路两旁看着他各宗派弟子,表情愈发凝重,暗想此人自承不是墨池苑弟子,那他如此平静底气来自何处?
神殿骑兵统领目光微亮,看曲妮玛娣姑姑眼。
自从宁缺出现在议事帐内,曲妮玛娣直冷漠沉默,看都没有看他眼,因为她根本不屑理会这些小角色。直到感受到这位骑兵统领目光,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正向此间走来宁缺,声音寒肃说道:“你既然不是墨池苑弟子,为何当日会出现在粮队营地之中,为何会穿着墨池苑弟子服饰?不知你是何处邪魔外道,竟敢冒充正道中人,给拿下好生追问番!”
这便是地位与实力带来真实底气,曲妮玛娣姑姑这等呼风唤雨大强者,根本不会再花任何时间与对方辩论谈判,直接就是棒子打过来,即便不把你打死也把你打晕再说,就算要冤枉你,也冤枉如此光明正大,你复何言?
听着曲妮玛娣姑姑话,帐内其余宗派弟子还有些犹豫,但来自月轮国白塔寺那些苦行僧早已持杖站起,准备将这年轻男子制伏拿下。
神殿骑兵统领大怒,厉声喝斥道:“笑话!什时候个
莫山山眉尖微蹙,还没有等她发令,她身后大河国少女们惊呼出声,手执秀剑,便要去拦这些白塔寺僧人,场间局面片混乱。
便在这时,名白塔寺僧人看清楚宁缺面貌,陡然惊,伸手拦住自己身旁师兄弟,急步走到曲妮玛娣身旁,压低声音说几句话。
这位僧人正是那日奉师命前去索讨温泉归属,伤酌之华,杖打天猫女,却最终在宁缺刀箭之下惨受重伤那人,他对那日遭遇印象极为深刻,宁缺那日又没有戴口罩,今日再次相遇,哪有认不出来道理?
曲妮玛娣听闻这名年轻男子竟然是书院学生,深陷眼眸内精光乍现,满脸皱纹仿佛要被风吹平般,盯着宁缺声音沙哑狠戾说道:“原来是书院来实修学生,居然如此嚣张放肆,莫非你以为老身就不敢教训你?”
宁缺已经走到前方,松手让天猫女回到墨池苑弟子中,他看着这位老妇人皱皱眉,摇头说道:“只不过是想替墨池苑同道证明些事情,为什你就要教训?莫非你以为你是老师?还是说你怕说出真相?你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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