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听着这话很是高兴,尤其是想到自己平日里对陈皮皮吹嘘,更是感到心安不少,笑着认真问道:“真很强?”
莫山山点点头,然后想到件事情,好奇问道:“令师究竟是个什样子人?”
宁缺想想后很诚实地回答道:“他是个很猥锁很好色脏老头子。”
莫山山微微怔,旋即明白些什,轻声说道:“是问夫子,因为很好奇能教出书院二层楼你们这些学生,是什样个人。”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说道:“也许你很难相信,虽说现在靠着夫子亲传弟子名声在闯荒原,但还次都没见过他老人家。”
痴憨笑容在洁白雪林间显得格外干净,仿佛能感染树枝上每道雪,雪堆下每根草,然而二人身前那个雪坑里符纸化成火苗,却明显没有什感染力,被寒风吹拂着招摇很长时间依然没能变大。
宁缺看着裁决司执事尸首黑衣上小火苗,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符道本事和身边少女符师原来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昨夜莫山山随意符,那名裁决司执事便被焚为灰烟,黑色衣衫却是丝毫不损,而自己在长安城里用心写出符火,与之相较完全弱不像话,这要烧多少天才能把尸体烧成灰烟?
莫山山注意到他脸上尴尬神情,险些没有忍住笑声,强行低下头去敛笑意,露在棉袖外手指轻轻弹,雪坑里顿时火势大作。
那些近乎炽白色火焰须臾出现,须臾消失,宁缺站在坑旁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灼热温度,便发现坑中雪融为水渐向地下渗去,而裁决司执事尸首已经消失不见,这次连同那些黑色重衣也全部被烧毁。
宁缺看着眼前这幕画面叹口气——符之道在于天赋,施符则是运用之妙,他写符远不如书痴,而这时竟连书痴如何出手也看不明白,不免有些悻悻。
莫山山眼睫微眨,似乎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宁缺思忖片刻后,认真说道:“不过根据对二层楼那些师兄师姐解,想夫子他老人家肯定是个很骄傲很得瑟很不起家伙。”
这个世界上敢用家伙这两个字称呼夫子,大概也只有书院后山这帮家伙。至于他这些形容,其实也都是废话,像书痴莫山山这样人当然清楚夫子非常不起,而个不起到夫子这种境界人,凭什不骄傲得瑟?
“你师傅书圣先生又是个怎样人?”宁缺看着她好奇问道。
听到老师名字,莫山山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有些敬畏,有些清冷惘然。她缓缓低下头,转身向
“颜瑟大师说是符道千年难遇天才,可和你在起久,总觉得他是在骗,或者就是他眼光比书圣大人要差太多。”
他看着莫山山漂亮清稚眉眼,确认少女年龄应该和自己相仿,不好意思问她究竟多大,摇摇头感慨说道:“你才是真正符道天才。”
莫山山看着他认真问道:“十三师兄,你是什时候开始学习符道?”
宁缺数数日子,回答道:“春天时候,也快大半年。”
莫山山静静看着他眼睛,很长时间后轻轻叹息声,说道:“如此说来,颜瑟大师眼光真没有错,你确实是符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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