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嘴里含着根人类手臂,甚至肚子都感到人肉味道,但却没办法咬下去,连
莫山山和叶红鱼收回望向雪峰目光,看着这幅画面不由惊。
宁缺高举着手臂,手臂前端悬着只小白狗,而他半臂已经完全没进这只小白狗嘴里,看着就像举着只白色火把,又像根铁棒穿着猎物准备烧烤,偏生那个猎物还活着还在淌口水,于是这个画面便有些荒唐和可笑起来。
“哪里来狗?”莫山山微微蹙眉问道。
“也不知道。”
宁缺仰着头打量着手臂前端小白狗,手臂处传来湿热粘乎感觉根本没能让他动容,他看着它眼中流露出来乞怜挣扎神情,不由微微动,觉得这个小东西竟仿佛能够通人性,就像是大黑马或是二师兄养那只大白鹅般。
那只小白狗很乖巧很可爱,睁着汪汪眼睛,无辜地望着宁缺。
宁缺怔怔看着它,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
忽然,小白狗水汪汪眼睛里忽然露出丝得意神情,猛地张开嘴,露出不长却已经足够锋利牙齿向宁缺手腕狠狠咬去,那劲头似乎要把他手咬断!
前刻还非常无辜可爱小白狗,下刻便变成凶狠恐怖狼崽子。
它速度奇快咬向宁缺手腕,尤其是狠狠合齿动作,已经快到肉眼无法看清,甚至快要追上闪电步伐,如果被咬实,肯定是肉破骨断下场。
叶红鱼看着这只雪白小狗,微微警惕,然而却没有说什。
宁缺看着小白狗雪般绒毛,不知道想起什,感慨说道:“以前直想养头漂亮萨摩,但直没有机会,没想到结果却撞到你。”
莫山山听不懂萨摩是什,不过看着那只小白狗虽然痛苦地乱蹬着后蹄,淌着口水还那般可爱,不免有些同情宁缺手段过于残忍,说道:“那便养着吧。”
叶红鱼冷笑声,负手于身后捏个道决,漠然望向山道后方。
宁缺用空出来左手揉揉小白狗脑袋,发现竟从它身上感受到某种熟悉而亲近气息,眉头不由皱起来,心想魔宗山门里有小师叔衣钵,所以自己感到亲近熟悉倒也罢,这只狗又算是怎回事?难道是小师叔以前宠物?
这次突袭阴险而突然,如果是般人根本无法逃脱快如闪电咬。
然而宁缺这辈子都在和危险猎物打交道,对这种兽类动作反应最为敏锐,对丛林里危险最为机警,哪里会着这种道?
当指尖触着狗颈处传来丝极轻微蓄力感觉时,他便反应过来,右手向前猛地塞进小白狗嘴里,接着毫不留情地向里深入,就像是要把自己整条手臂都塞进小白狗肚子,然后手指在湿粘片里寻着块软肉用力掐。
小白狗发出声被憋住哀嚎,从嘴到咽喉里面全部被塞满,没有剩下丝活动空隙,哪里还咬得下去,尤其是咽喉深处那股剧痛,更是令它圆乎乎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口水从嘴边淌落,看着异常可怜。
宁缺把左手举至空中,看着那个不停淌着口水、双眼已经被挣红小白狗摇摇头,他在岷山里猎兽无数,遇着过无数危险,但被猎物靠这近上嘴,被迫用出这般冒险应对招数,只是小时候遇着那个狼群那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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