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军师谷溪就已经是夏侯大将军最忠心也最阴险那条狗,根据小黑子查到情报,以及后来宁缺通过师傅暗中看到些天枢处宗卷,都说明这个军师就是夏侯与西陵神殿之间联
谷溪用戏谑眼光看着他,说道:“因为你是书院二层楼最弱那个人。”
宁缺无奈叹气,心想这个称谓大概会直跟随自己很多年吧。
他问道:“可是大师兄现在正在土阳城中。”
谷溪应道:“你出现在府中,大先生自然以为你是来杀,他又怎会管?”
宁缺说道:“同样道理,是不是可以说明夏侯大将军也不会管这件事?”
,十三先生你这般弱小,而世人皆知大先生这辈子从来没有杀过人,所以当杀死你之后,依然可以活着,那就要直活着,哪怕像条狗那样活着,直活到长安城,活到朝堂之上甚至夫子面前,替将军把这件事情背起来。”
听对方说大师兄这辈子没有杀过人,宁缺微微怔,旋即想起师兄平日里温和行事风范,心想大约是真,又听着对方后半段话,忍不住微嘲笑,说道:“虽然很不想自夸,不过就凭你身份想要背起杀死罪名,真是痴心妄想。”
谷溪摇头感慨说道:“只要活着,会告诉全世界,书院十三先生是杀,与大将军无关,甚至有办法让全世界相信,是西陵神殿人,之所以要杀死你,就是为栽赃陷害夏侯大将军,从而让书院与帝国军方决裂!”
宁缺看着他脸上满足神情,摇头说道:“看来你确实疯,虽然这项计谋听上去似乎像那回事,可是谁会相信你是西陵神殿人?”
谷溪脸上再次浮现出那道诡异笑容,说道:“像十三先生你这样人大概不会相信,但皇帝陛下会相信,皇后娘娘会相信,最关键是夫子会相信。”
谷溪微笑说道:“说对,所以今天是个杀死你最好机会,其实先前直在犹豫究竟要不要杀你,恰好你来,那只好杀你。”
宁缺说道:“对于来说,这也是杀死你最好机会,其实也直在犹豫要不要进府杀你,但既然恰好你要杀,那只好杀你。”
谷溪颇感兴趣看着他,问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为什想杀你,然而还是不能确认,你究竟为什定要杀死,能不能请十三先生赐教?”
宁缺看着他脸,想起那张油纸条。
写油纸条那个家伙早已经死,那张油纸条也已经被他毁,但油纸条上那些名字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其中在很前很前位置上,便有谷溪两个字。
说到这里,这位惯于在黑夜里替将军打理切军师谷溪,抬头望向灰暗冬日天穹,脸上露出澄静笑容,感慨说道:“因为真是西陵神殿人。”
……
……
宁缺不知道该说些什,他自幼便在生死间挣扎求存,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世间黑暗与复杂,然而这时候听着谷溪坦承自己最初真实身份以及如今为夏侯迸发疯狂意,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世界复杂依然没有足够解。
他把腰间衣带紧紧,确认不会对稍后战斗产生丝毫影响,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谷溪问道:“可你怎确认就能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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