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指着新瓮说道:“还有个。”
宁缺看着新瓮,微微皱眉漠
宁缺看着那块腰牌,想起很多年前那两椿血案,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厌恶。
桑桑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宣威将军府血案,应该是老师谋划,他说那是因为他曾经在将军府里看见过个生而知之人,少爷,那是你吧?”
宁缺点点头,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桑桑提起过自己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因为他觉得这些事情与她无关,没有必要让她像自己样变得冷漠寡情,但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什,这多年过去,有些该知道事情自然早已知道。
桑桑看着他眼睛认真说道:“老师要找黑夜影子,实际上就是传说中冥王之子,如果他找就是你,那你岂不就是冥王儿子?”
虽然宁缺来自另个世界,身世可以说离奇,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和传说中伟大存在联系在起过,更何况是什冥王,听着这句话后他只是怔怔,嘲讽说道:“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曾经见过次冥王,但比谁都更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什冥王儿子,你那个老师不仅是个疯子,更是个白痴。”
静而且平静。
桑桑蒸钵米饭,煮钵腌萝卜酸笋炖咸肉,炒盘家常青菜,便是宁缺回到长安城后吃第顿饭。
铺子里烧着炭盆,很是暖和,宁缺解外衣,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吃着,桑桑坐在桌子另边安安静静吃着,时不时替他添碗饭,盛碗汤,没有人说话。
当年在路畔尸堆里拣到桑桑后,宁缺在荒原这大半年时间,便是二人最长次分别,再长分别也不会让他们觉得彼此之间生出陌生感,然而宁缺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尤其是看着桑桑渐渐长开眉眼,发现这丫头竟是清晰地长大不少。
吃完饭后,桑桑没有洗碗,而是开始对他讲故事。
桑桑说道:“但有很多人会相信老师,所以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宁缺思考很长时间,然后微涩笑,感慨说道:“你说不错,除们两个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就像床底下那盒银票样。”
桑桑忽然低头看着自己鞋尖,轻声说道:“还有件事情。”
“以后再说。”
宁缺抬头看眼天色,走到墙边抱起那个旧瓮,说道:“要先把师傅葬。”
“那天老头儿穿着件脏袄子进铺子,说和之间有机缘,要收当徒弟,当时想着他已经那老,也不可能吃太多饭菜,所以就把他收留下来。”
这个故事有些长,桑桑语言足够简洁,也讲很长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宁缺始终沉默,没有发问也没有端起手边茶杯喝上口。
故事终于讲到最后那个部分。桑桑带着他来到天井,指着墙下那两个瓮,说道:“睡在新瓮里是老师,睡在旧瓮里是你老师。”
然后她走进卧室,在床上掏弄半天,不知从哪个隐秘处掏出两样东西,把其中样递给他,说道:“这是颜瑟大师留给你,好像很重要很多人在找。”
她举起手中那块看似普通腰牌说道:“这是老师留给,用他话说这是西陵神殿光明大神官腰牌,如果以后要坐上神座,需要把这个牌子带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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