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想到
件事情，不解道：“
总觉得你在道殿里施出
那三道符有些问题，以你现在修行境界和对符道理解，按道理无法写出那般强大符，在见到魔宗山门外块垒大阵之前，写符也不过这般。”
以她身份境界，自然有资格以自己修为来衡量别符师。
宁缺这才想到身旁少女对符道
解要远在自己之上，不由略感不安，心想若让她瞧出来自己在那些符纸上用些古怪法子，甚至发现自己魔宗手段……
“那不是符。”
莫山山伸手接过片雪花，看着晶莹雪花在掌心缓缓融化，说道：“明白，你是在以意拟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书院不器意？”
道人们脸上难以抑止地流露出高兴神色。
与何明池简单说几句，宁缺又与观海僧说很多没有营养话，情意殷殷说道明年定亲赴烂柯寺参加盂兰节会，到时定禀烛夜谈，然后互道珍重就此离开。
走出南门观时，雪又落下来。
顺着皇城根脚下走数十步，宁缺脸色略显苍白，撑着大黑伞手有些发抖，身旁莫山山看着他微微沉吟片刻后，伸手穿过他胳膊，看着似是像情侣般挽着，实际上却是撑着他摇摇欲坠身体。
莫山山说道：“观海虽然年轻，但被境界深不可测烂柯寺长老细心培养多年，佛法精湛修为惊人，实际上已经是佛门中有数强者，你今日没有用符箭也没有用颜瑟大师留下来锦囊，只靠自身修为便战胜他，实在是令感到有些惊讶。”
宁缺虽然是书院二层楼学生，却确实不知道书院不器意是什
，不过此时既然莫山山没有联想到自己是用浩然气代替天地元气，他当然不会出言解释。
然而想着书院不器意四字，他不禁想起自己登山那日，在柴门外勒石上看到君子不器四字，默然想道难道这四个字大有深意？
宁缺听她说观海是佛门有数强者，心想自己居然正面战胜对方，正有些飘飘然得意，便听着惊讶二字，不由有些恼火，说道：“难道在你看来很弱？”
莫山山看着伞外飘落雪花，微笑说道：“因为你确实很弱啊。”
宁缺无言。
莫山山停下脚步，看着他侧脸认真说道：“但你今天很强。”
宁缺认真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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