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严肃说道:“当然最好是永远不要考虑。”
宁缺大惊,浑然不顾和二师兄讲道理是件非常危险事情,连连摆手说道:“辈子不成婚不娶老婆,将来老时岂不是会变成师傅那样可怜家伙?这事万万不能。”
……
“这件事情好像有些复杂。”
二师兄走到溪畔,回头看他眼,说道:“南门观战,你表现不错。”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次得到师兄表扬,宁缺高兴地笑起来,然后想起与观海僧战后思及书院不器意,不由好奇问道:“师兄,那日登山时在柴门外看见是君子不器四字,隆庆皇子看到是什?”
“隆庆看到是君子不争四字。”
二师兄看着他说道:“这是老师曾经说过句话: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隆庆他既然想和你争,那被你箭射死也是理所当然。”
师兄没有意见,那在书院唯有资格讲道理就是二师兄,也只有他说话才是道理。”
宁缺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把这条真理牢牢记在心中,然后轻轻拍拍陈皮皮肩头表示安慰,心想原来呆在书院后山也不见得如何安全,如此来想着自己被扔到俗世风雨中去打生打死,心理便觉得平衡不少。
便在此时,陈皮皮忽然身体骤然僵硬,然后挣开宁缺手,毫不犹豫转头便顺着小溪向后山深处跑去,胖乎乎身躯竟像片落叶般,倏乎直去数十丈,瞬间消失在满山密林之中,再也看不到他踪迹。
宁缺怔怔看着他消失地方,心想果然不愧是年轻代里境界最高天才人物,明明肉身力量糟糕至极,竟能院服挥便借天地元气飘摇而去。
“听说你把书痴带到书院来?”
宁缺听着这句话,暗想难道夫子当初在柴门外勒石上留下话,已经隐隐昭示着未来可能发生事情,震惊之余不由生出无限向往景仰之情。
二师兄此时正在考虑那件极麻烦事情,看他脸上流露出来仰慕神情,心头微动说道:“若要能够理解老师境界,便需要生专心修道方有线可能。”
宁缺下意识里点点头。
二师兄又说道:“老师他生未曾婚娶。所以你若想达到那种境界,就不能被男女之事烦心,婚嫁之事还是暂时不要考虑好。”
宁缺微异说道:“暂时不用考虑?”
又道声音从宁缺身后突然响起,而且问问题也模样,然后他反应却与先前大为不同,先是身体微僵,然后迅速转身长揖及地,极为恭敬应道:“禀报二师兄,这是大师兄意思,不过确实也想带她来逛逛。”
二师兄点点头。
宁缺直起身,强行压抑住不去看二师兄头上那顶古冠,神情看似平静,实际上院服里早已是汗如雨下,知道自己后面加那句算是加对,不然让二师兄误以为自己是拿大师兄压他,只怕也会拿书院道理来教育自己。
二师兄不知道在想什,神情有些怪异,看着他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可知道师兄因何要认书痴为义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事实上宁缺也不知道当日在荒原马车上,大师兄为何笑着应下此事,莫山山这样姑娘当然值得所有人喜欢,但书院后山毕竟不是世俗之地,大师兄身份更是非同般,总觉得此事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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