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提醒道:“他来自南晋。”
宁缺忽然想到那个金光夺目名字,神情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不可置信看着陈皮皮问道:“世间第强者剑圣柳白……居然要挑战?”
陈皮皮愣愣,然后恼怒说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宁缺醒过神来,尴尬说道:“好像确实没有什可能。”
“那名南晋大剑师虽然不是剑圣柳白,但与柳白确实有些关系,所以对方既然把姿态放得低,们哪怕像吃苍蝇般恶心厌烦,也不好做什,如果二师兄今日出手,将来还怎和柳白决战?”
陈皮皮说道:“不是们不想出手,而是没法出手。”
宁缺微异,坐直身体问道:“为什?”
“因为那个南晋剑师根本不和们动手。”
陈皮皮无奈说道:“他旦感知到们即将出现,便扯着嗓子在书院门口大喊什以身祭剑白痴话,好像随时都可能z.sha。”
宁缺无情说道:“他想z.sha就z.sha,你们管那多做甚?顶多让前院杂役教工多准备几桶清水,到时候把血冲干净便是。”
命境门槛,大概与当初刚到长安城隆庆皇子差不多。”
宁缺总觉得这件事情里透着份古怪,洞玄上境在世间修行者眼中确实已然是很强大存在,但当初隆庆皇子挟耀世声威入长安城,却依然入不得陈皮皮双眼,为什他会如此重视这名南晋大剑师?
更关键是,那名大剑师只有洞玄上境,凭什敢对书院递交挑战书?
他忽然想到种可能,试探着问道:“那个南晋大剑师败后还没有走?”
陈皮皮摇摇头,说道:“他没有败,自然没有走。”
陈皮皮说道:“那个人叫柳亦青,是柳白幼弟,据闻直在柳家私宅里修行,没有入剑阁,所以声名不显,直到此次单剑入长安,世人才知道原来柳家又出个剑道上年轻强者。”
宁缺问道:“如今被老师关在崖洞里,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出去,二师兄为什要你专程来告诉这件事情?”
陈皮皮说道:“因为他身份来历有些棘手,家中……和书院里好几位教授都是旧识,他只是坐在书院门口,态度又极为恭敬诚恳,说要等你结果修行闭关出山,然后谋公平战,们实在没理由把他赶走。”
宁缺说道:“为什他非得要和打场?”
陈皮皮同情说道:“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们当中最弱那个。”
宁缺对这种形容早已麻木,感慨说道:“结果偏生最弱那个,被你们这些家伙推到最前面,要去和人打生打死。”
忽然间他想到陈皮皮先前那句话,问道:“这个剑师究竟是谁?”
宁缺说道:“就算二师兄不出手,你随便也把那人打发,出什事?”
陈皮皮看着他说道:“那名南晋剑师挑战书上指明要挑战你。”
宁缺心想果然如此,指着崖洞里被褥,蒲团,说道:“现在是个囚犯。”
陈皮皮安慰说道:“总有天是能出去。”
宁缺走进里洞拖出把竹躺椅,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说道:“无所谓,既然书院不怕丢脸,无人应战,那就让那名南晋大剑师在书院门口守着呗,反正现在还未入春,也未转暖,想必他也等不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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