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看见他,惊喜说道:“宁缺,你怎在这里?”
宁缺嘲笑说道:“褚由贤,你今天又没去书院,当心让你家老爷子知道
他去红袖招,与简大家见面,讲讲在宫里与皇后娘娘对话,离开之前,绕到澡房外看眼,当初他便在这里杀死御史张贻琦。
然后他去南城湖畔小院,自青翠竹林下走过,发现那名茶师颜肃卿被自己杀死后,小院早已换主人。
他去东城那间铁匠工坊,走到后院门口,想像着当时苍老陈子贤倒在自己刀下画面,沉默不语。
“以前藉藉无名,杀死你们,如今身份地位不样,若是为今后世安稳与繁华,便不再继续下去,那你们岂不是死太亏?”
雨渐渐小,宁缺准备回老笔斋,却在临四十七巷巷口停下脚步,转而走到春熙路,进家茶楼。
“看你也不像是没有身份地位人。”
“因为那位老师很不起,所以理所当然也很不起。现如今就算是与想杀那位巨豪相比,们之间身份地位也可以说差相仿佛。”
“那你还愁苦什?想杀便寻着机会去杀便是。”
“那位老师似乎很愿意们这些学生不讲道理,但其实他是个死脑筋,非常讲道理,总说什唐律第,唐律第那怎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和唐律有什关系?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人?”
,喜欢这个国度,喜欢平静喜乐生活,喜欢生活在此间人们,所以他愿意承担这种责任。
他愿意用除生命之外任何事情,来维护大唐安宁,但这并不代表他便要因此失去自己人生。
左手握着阵眼杵,是握着大唐将来。
右手握着黑伞,是握着自己人生。
两手都要握,两手都要握紧。
许世已经猜到他与那几椿命案之间联系,甚至有可能把这几椿命案与当年将军府灭门案联系起来,就算暂时还没有联系到这件事情,也定会开始着手保护某些人,某些他要杀人。
除夏侯将军,小黑子留下油纸名单上,还有人活着,宁缺如果想要杀死对方,便必须和朝廷抢时间。
坐在茶楼二楼畔,看着栏外淅淅沥沥雨点,他仔细思考下步骤,确认不会惹出太麻烦问题,便开始着手准备。
他向掌柜要笔纸,稍思忖后开始疾笔书写,草草而就封书信,然后封好,准备让车马行把信送到书院。
便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个熟悉身影。
那时候宁缺,以为自己谈话对象是名长安城普通富翁,如今想着这些话出自老师之口,这番话自然便有崭新意义。
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人?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夏侯?
宁缺笑笑,把大黑伞收好系回背后,就这样头撞进如帘春雨中。
……
……
如果两者发生冲突纠结,像此时春雨般缠绵,那他需要做事情,就像是当初登旧书楼般用刀砍开面前春雨,像松鹤楼露台上夫子那闷棍般,砸碎所有纠结与不满。
……
……
松鹤楼露台那个夜里,他与夫子曾经有过这样番对话。
“想杀人实力非常强大,位高权重,而且有些连也觉得棘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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