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说道:“那现在就是神仙
桑桑问道:“为什咱们不把夏侯与魔宗关系揭穿?”
“答应过大师兄,不把夏侯身世告诉别人。”
宁缺稍停顿后,说道:“包括他与皇后娘娘之间关系。”
桑桑不解问道:“但你告诉。”
宁缺说道:“你又不是别人。”
在她做这些事情时候,宁缺在继续自己分析:“夏侯叛出魔宗,投靠昊天道门,成西陵神殿客卿,神殿为帮助他掩饰自己身份,说不定把武道修行秘法也传授给他。”
“不是说不定,而是定。”
他看着小木人身上黑漆,说道:“夏侯能够用念力调集天地元气凝于体表,这层防御,就像是木上身上这层漆。”
“最麻烦还是他身上盔甲。”
宁缺用菜刀敲敲小木人头顶那口小黑锅,迸迸作响。
暮春时节,天渐湿热,青砖砌成井沿却有些凉快,宁缺坐在上面便不想离开,手里挥舞着菜刀,眉飞色舞讲着。
桑桑把衣服晾到绳上,在围裙上把湿手擦干,然后走回墙边,拾起漆笔,把最后块漆完,问道:“怎打死他?”
宁缺离开井沿,走到她身旁,指着墙边个东西说道:“先打,然后让他死。”
桑桑放下漆笔,回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困惑。
墙边那东西是个有底座木头人,宁缺亲手雕,桑桑在面上漆层厚厚黑漆,木头人头上顶着口小黑锅。
桑桑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片刻后,她又想起石居那场书帖拍卖,说道:“夏侯这件事情都没办法解决,少爷你何必要去得罪那个南晋太子?”
宁缺不知道该怎向桑桑解释,他总不能当着她面说,当时只是听着那名南晋太子想买鸡汤帖去讨好书痴,自己便无来由地感到恼怒。
“以前们眼中,修行者是什?”他很巧妙地转话题。
桑桑想想小时候在渭城时和宁缺谈话,想起那卷已经被烧掉太上感应录,说道:“那时候们眼里修行者就是神仙。”
“大唐帝国四大将军盔甲都是书院做。夏侯身上那件同样如此,是黄鹤教授做设计,四师兄和六师兄联手打造,虽然不见得有许世身上那件厉害,但同样非常强大。”
“盔甲,护体真气,加上魔宗强者恐怖肉体,这便是三层保护,不分日用夜用,重叠起来,想就算是元十三箭都无法射穿。”
桑桑听不懂日用夜用、三层保护这种没品兼无趣笑话。
她愣愣后,想到书院态度,担心说道:“暗杀帝国大将军……就算是书院也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情。”
宁缺说道:“什时候说过要暗杀?”
“要打死个人,首先要打到他身体,就是说要先破防。”
宁缺用菜刀指着那小木头人说道,然后他把菜刀横过来,在小臂上用力划道,片刻后,只见手臂上那道白色刀口里隐隐渗出血丝。
“继承小师叔衣钵入魔之后,身体强度已经变得很不可思议,就像你看到这样,夏侯是魔宗强者,可以想像他身体强度有多大。”
他把割伤小臂伸到桑桑眼前解释道。
桑桑盛瓢微凉井水,把他手臂上血丝冲洗干净,然后从袖子里取出手帕,替他细细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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