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足以补充精力,睡觉多耽搁时间。”
“冥想是冥想,睡觉是睡觉,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更明白这件事情人,你究竟想做什?你究竟急着做什?”
叶红鱼声音有些虚弱,说道:“说过,离开西陵来长安城就是需要些时间,时间对于现在很重要。”
宁缺转身看着她眼睛,认真说道:“虽然不在乎你死活,也知道西陵神殿肯定有些大人物想你去死,但你毕竟是道痴,如果让你就这死在家里,肯定会有大麻烦,不想惹麻烦。”
蝉鸣阵阵,声高过声,雁鸣湖畔客房邻着栈桥,隐隐可以听到不远处传来湖水拍岸噬柱声响。
宁缺沿着石径走进幽静别院,轻轻敲响房门。
房内响起些声音,似乎是在整理。
房门打开,映入他眼帘是张依然美丽却格外苍白脸。
满天繁星向院落里洒下银晖,少女显得愈发憔悴。
猜不到学士夫人在想什,不禁有些好笑,心想如果不是叶红鱼没有出席晚宴,让曾夫人看见如此美丽动人少女寄居在此,想来便不是如今这情形。
湖畔宅院极大,即便多十几名管事婢女,依然丝毫不嫌拥挤,甚至都感觉不到多这些人,桑桑又不习惯被人服侍,所以管事婢女大多都在宅院偏僻处活动,花厅书房带依然清净。
日子缓慢流淌着,盛夏愈盛,湖风渐燥,蝉鸣愈噪,雁鸣湖畔宅院里依然是三个人吃饭,两个人生活。
叶红鱼依然像个幽魂般,终日呆在幽静客房里。
某日宁缺从书院回来,冲个凉水澡,向正替自己擦拭身子桑桑问两句,知道叶红鱼今天竟是连晚饭都没有吃,不由神情渐异。
宁缺吃惊,问道:“你病?”
“你才病。”
叶红鱼面无表情看着他,说道:“找有什事?正在忙。”
宁缺没有理她,直接走进房中,四处打量番,没有发现她在修行什魔宗秘法比如饕餮大法痕迹,然后他注意到床铺上依旧平整如新,似乎这些天根本就没有人睡过般,不由吃惊。
“这些天你都没有睡觉?”
宁缺向佩服甚至敬畏这个少女道痴,在他看来,整个世界毁灭时候,大概也只有像自己和道痴这样人才能活着,而且他不认为自己和道痴之间有任何友情之类东西,所以丝毫不关心她死活。
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自闭成个白痴。
因为那样太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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