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躲开,不是因为慌乱而无措,而是她认为自己被宁缺亲,是很理所当然事
宁缺愣愣,才明白她回答是个时辰之前自己问题,不由想笑,看着她脸上认真神情,又不想打击她积极性,回答道:“离开长安城之前,陈七专门来找说过话,他说这位冼大将军早年间也在鱼龙帮里混过段时间,而且与朝小树关系不错,这里说早年,甚至还要早在齐四他们之前,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冼大将军成大将军,朝小树却直还住在春风亭。”
“你是说这个人有问题?”桑桑问道。
只有宁缺才能听懂桑桑话,她说个人有问题,不是说这个人需要被怀疑什,有什值得警惕地方,而是说这个人不好。
宁缺摇头说道:“就算有问题,也是皇帝陛下当年安排,就算他真如长安城里流言所说,对东北边军志在必得,也只能说明他有个军人应有骄傲自信以及野心,皇帝不急太监不能急,们更不用急。”
桑桑说道:“听说皇后娘娘很不高兴。”
黑色马车路尾随着前方使团车队,快要靠近座县城时,官道两侧多些建筑,宁缺却还是喜欢乡间风光,便让大黑马下官道,驶上略窄却依然平整县道,反正他有信心自己不会跟丢前面使团。
县道两旁田园风光更是美丽,还留着些原始淳朴味道,又不知行驶多久,看着前方村庄,黑色马车停在村外株大树下。
那棵大树不知是什树,树冠面积极大,青叶繁茂,就如同柄大伞,遮住炽烈阳光,落下荫凉阵阵。
宁缺解开大黑马,让它自去玩耍散心。他走到大青树下,摸着那些粗实树皮,脸上露出开心笑容。
书院同门们不喜欢出山,因为他们更在乎各自精神领域,单纯精神上快乐便已经足以让他们感到充实,但他不样。
宁缺说道:“不要忘记,陛下也要算是老师学生,等于说是师兄,那是个真正有智慧人,这样人怎可能真把国家大事当家务事办,只不过借着皇后怒意顺势警告某些人番。”
桑桑好奇问道:“哪些人?”
因为事实上她并不好奇这些事情,所以她此时睁大眼睛,做出好奇模样显得很刻意,很幼稚,于是很可爱。
于是宁缺在她小脸上亲口。
桑桑有些羞,却没有躲开。
他自幼生活在岷山里,山林对他来说就像家样熟悉亲近,而且他自幼流浪成习惯,所以很不喜欢长时间在个地方呆着。
他曾经无数次站在山林里眺望远处冒着炊烟村庄,又无数次因为恐惧而背着桑桑默默离开,大概正是因为这点,所以他对这些乡村风景极为着迷,那年回到长安城之前,他选择牵着桑桑手穿过田野乡村,便是基于这种心理,此时他选择偏僻郡道,停在村庄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桑桑走下马车,看着他有些羞涩说道:“先前睡着。”
宁缺说道:“这舒服,也想好好睡觉。”
桑桑明显还没有适应自己角色转换,习惯性让认为自己还是个小侍女,想着自己就那般自顾自睡去,着实有些不像话,为弥补这种过失,她努力记起先前睡着前听到最后那句话,问道:“怎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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