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神态恭谨站起来,没有回答,却是照足规矩问道:“请教大人名诲。”
“宁缺。”
听着这名字,掌柜顿时有再跪下去冲动。他用很大气力才站直身体,颤声说道:“崔家四管事晨时拜访红袖招,郁怒而去。”
很简约回答,没有任何自己猜测,却说明不少问题,宁缺赞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不明白崔氏为什要为难红袖招,这不符合清河郡诸姓营造出来形象,也不符合他们行事风格。”
“如果红袖招只是个毫无背景歌舞行,这等欺凌没有意义,只会让他们名声有损,如果他们知道
当然,这是荣誉称号。
掌柜接过腰牌,确认是自己人,不由好生恼怒,心想这是哪个同僚训练出来新手,怎跟白痴似,闯进铺子开口就问是不是暗侍卫设点,如果都这干,暗侍卫还暗个屁啊,得亏是自己心思缜……
慢着,这腰牌有些古怪。
掌柜看着腰牌上明显与有些不同花纹,急忙翻看后面字,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连忙把宁缺迎进后宅。
入得后宅,他连忙跪到宁缺身前,双手高举腰牌,颤声说道:“卑职拜见总管大人,先前卑职在心中多有暗诽,还望大人恕罪。”
意,他甚至可以知道每位姑娘月事周期。对他而言,红袖招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秘密,他知道现在红袖招没有办法跳霓裳,所以确认清河郡门阀坚持要求红袖招跳霓裳,肯定是知晓此事后故意做刁难。
只是清河郡诸姓这等高门大阀,为何会如此刁难红袖招?
宁缺怎样想也想不明白,匆匆结束用餐,带着桑桑离开客栈,又回到邮所前,看着邮所黑色招牌,找到自己需要那个印记,便在阳关街头循着那些印记,来到间很不起眼杂货铺前。
杂货铺里,掌柜身子微躬,客气说道:“客人您要些什。”
宁缺直接说道:“你这儿是暗侍卫设点吧?”
大唐官场向来没有跪拜规矩,除非是极正式仪式,大臣入宫见着皇帝陛下,也不过是胡乱拱拱手便算是见礼,只不过暗侍卫毕竟有所不同,而且最关键是这名暗侍卫被腰牌所代表身份吓太严重。
如今侍卫总管是徐崇山,地地道道天子近臣,掌柜虽然很肯定宁缺不是徐崇山,但却知道腰牌做不得假,那便是自己上司上司上司……
“起来吧。”
宁缺看着那掌柜神情微异,心想既然是腹诽,何必还要说出来,难道陛下这些暗侍卫个个都是不欺暗室君子,这还怎暗……
他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闲事,说道:“来问崔阀与红袖招之间事情。”
听着这话,掌柜面色骤变,下意识里便想从腰里摸出刀把面前这个年轻人捅死,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试探说道:“疾风。”
“,bao雨?不记得,谁耐烦记你们那多暗号?”
宁缺说道,从腰带里取出块腰牌扔过去。
在与夏侯决战之前,他把暗侍卫和天枢处客卿腰牌送还给宫中陛下,所思所想自然单纯,只是不想陛下左右为难,然而令他没有想到是,他杀死夏侯数日后,陛下竟是把两块腰牌又还回来。
而且那块暗侍卫腰牌,直接变成暗侍卫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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