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也有些吃惊,站起身来,望向担架旁那个头发花白老人。
那老人向小草行礼,说道:“小人是崔府大管事,听闻家中下人对姑娘们不敬,特此捆他来向您请罪,这下人用手指过姑娘您,家主便断他五根手指,然后落十二杖,不知姑娘是否满意?”
小草这时候自然明白,那个人果然在阳关城里,先前强行掩饰着那些紧张不安,瞬间消失不见,看着担架上那个浑身是血四管事,很困难才让自己双手没有紧握成拳,而是很自然地垂在裙边。
在得到红袖招没有什不满意答案之后,崔府大管事再次恭谨道歉,然后干净利落带着人离开宋园。
除青石坪上还残留着几滴血水之外,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仿佛昨夜清晨那个门阀投下恐怖阴影都是幻觉。
崔氏故意刁难,但姑娘晨间态度也太强硬些。”
小草冷笑说道:“红袖招只给陛下和娘娘表演,崔家老太爷再如何论难道能论过这二位去?看在尊老敬贤份上,去崔园应个景倒也无妨,结果居然敢故意刁难,那管事甚至敢语带威胁,真当红袖招是个普通青楼?”
听着这话,姑娘们面面相觑,心想小草如今倒真有几分简大家气势,只是面对着清河郡诸姓,红袖招和普通青楼又有什区别,你如今摆出这份气势,到时候被别人欺上门来,岂不是更显屈辱?
小草知道她们在想什,却也懒得解释,从袖子里取出袋木香薰瓜子,自顾自嗑起来,她清楚就算镇西大将军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当然小姑娘内心情绪不像表面这般平静,因为她也不清楚那个人究竟在不在阳关。
风自瘦湖来,缓缓吹拂着庭院,片安静,只能听到嗑瓜子声音,忽然有下人来报,崔阀再次派人前来。听着这个消息,先前还勉强能够安坐姑娘们吃惊站起,心想怎来这般快,看来真是引动崔阀怒火,这可如何是好?
姑娘们过很长时间才从震惊愕然情绪中醒过来,她们再次望向小草时眼神明显变得不样,小草清稚眉眼里平静和冷漠,在她们眼中带上几抹深不可测味道,并且有真正气势。
小草忽然笑笑,然后继续低头嗑瓜子。
姑娘们挥手赶走婢女,亲自端茶,笑眯眯地站到旁等着。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小草拍掉手里碎屑,接过清茶润润嗓子,看着她们说道:“以往在长安城里,没有人敢来撩拔们,如今出长安城,你们也不需要惊慌,还是那句话,红袖招可不是普
小草微微怔,缓缓把手指拈着瓜子放回袋中。
崔家四管事再次来到瘦湖,算起来,这应该是他天夜里第三次来到这里。阳关城里能够让崔家四管事连续三次出面事情很少,能够享受这种待遇人们若不是来头大到极点,那接下来便会有很麻烦事情发生。
不过今天红袖招注定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因为崔家四管事是躺在担架上,被人担进宋园。
红袖招姑娘们看着担架上那个奄奄息中年男人,看着男人衣衫遮掩不住斑斑血痕,忍不住震惊地掩住嘴,她们怎样也无法把此人与昨夜及晨间那个平静温和却透着不容质疑强势崔家管事大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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