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鱼向道殿里走去,面走着面将被梳极为精致发髻解开,任由黑色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肩头,显得极为放松。
宁缺抱着神冕跟上去。
叶红鱼从神袍袖中取出块手绢,把黑发随便地系起来,听着身后脚步声,说道:“你本来就是世间胆子最大那个人,未来光明神座天天被你抱在怀里把玩调教,又哪里会害怕调戏?”
宁缺闻言好生感慨,说道:“说起来,童年时最放肆最大胆想像里面,大概也没有娶个西陵大神官当妻子内容,自然也没有想过,有天居然能抱着神冕,和另位西陵大神官讲这暖昧话题内容。”
叶红鱼转身看着他,面无表情说道:“但必须警告你,不要在道门信徒面前表现与桑桑太过亲密,就如先前,你说笑着更好看,如果是在道殿大门关闭前说出来,外面那些信徒和下属,绝对认为你是在亵渎昊天,那就算你是夫子亲传弟子,他们也会把你给剁成肉酱。”
人世间,从高高在上神座回到长安城雁鸣湖畔宅院里。
叶红鱼走进道殿。
厚重道殿大门在她身后缓缓阖拢。
所有下属和齐国神殿*员们,看着紧闭大门,神情极为震惊,不知道神座为什要把自己这些人留在外面。道殿石阶下神辇旁,有位魁梧如山男子,直到此时,才缓缓抬起头来,望向大门处,脸上流露出怨毒神情,然而片刻后,他脸上怨毒尽数化作惘然与惊恐。
……
宁缺说道:“调戏你只是习惯问题,至于桑桑,那是妻子,就算是掌教大人也没有道理来管,而且就凭你下属,也想把怎嘀?”
叶红鱼静静看着他,说道:“你真这想?”
宁缺想着先前看到那数百名护教骑士,尤其是那数十名明显拥有洞玄境修为裁决司神官,不由沉默,尤其是神辇旁那个魁梧男人,即便他现在已经入知命境,依然感觉到对方强大,甚至察觉到某种危险。
……
“虽然整个世界都承认你是道门最美女子,但如果永远在模仿孤独,扮演绝望,你便会变成座雕像,再美也会让人觉得死气沉沉。”
宁缺看着叶红鱼认真说道:“还是笑时候更美些,喜欢看你笑。”
叶红鱼伸手把头上那顶镶满宝石神冕摘下来,递到他手里,然后揉揉有些发酸颈子,说道:“可不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调情?”
宁缺接过神冕,发现果然很沉重,想着自己这时候抱着居然是裁决神座神冕,即便是他也觉得有些紧张,说道:“哪里敢调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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