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马贼手上都有无辜者鲜血,都该死,先前他放那三百名马贼离开,是历为他现在很疲惫,没有心情,而且确实很难把对方全部杀死。
这名马贼既然敢在梳碧湖喝到烂醉,那便死吧。
就当作是砍柴人对梳碧湖祭拜,或纪念。
在他记忆里,无论是金帐王庭蛮人还是马贼,都没有这种祭拜仪式。
远处卒篝火堆旁,有名马贼醉到不省人事,被同伴无情地抛弃,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情,宁缺走过去把他扔进冰冷湖水。
……
……
被冰冷湖水激,那名马贼顿时清醒过来。宁缺没有费什功夫,便打听到自已想要知道些事情,比如渭城如今情形,比如金帐王庭近况,也知道湖边那座简易祭台是最近几年在荒原上兴起种宗教。
样在尖叫,篝火堆旁片混乱,马蹄急促,极短时间之内,数百名马贼便带着他们女人像风般离开,湖畔变得无比安静。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名马贼敢于尝试攻击宁缺,甚至没有人敢向他所在位置看眼,显得惊恐无比,甚至感觉有些荒唐可笑。
宁缺把黄杨硬木弓背到肩上,拉着缰绳,把黑色马车牵到湖畔处篝火堆旁,然后把桑桑从车上扶下来,让她在马贼遗落毛毡上坐好。
篝火上烤羊还在滴着油脂,散着诱人香味。
宁缺不会与马贼客气,拿出锋利小刀,挑着最好部位,割三大盘肉,又去旁边篝火堆旁拎两皮囊未开封烈酒,递给桑桑。
那个宗教祭拜神,叫做长生天。
宁缺没有听过长生天这个名字,也没有听过这个宗教,沉默思考片刻后,决定不再去想,抽出朴刀砍下这名马贼脑袋。
他挥刀斩首动作很流畅,就像是重复过无数遍,事实上,这个动作他确实做过太多次,所以更像是种习惯。
在砍掉那名马贼脑袋后,宁缺才醒过神来,自已现在已经不是大唐军人,也不是梳碧湖砍柴人,没有必要把这个人杀死。
不过杀便杀,他不会有任何负疚情绪。
桑桑小口吃肉,大口喝酒,宁缺大口吃肉,小口喝酒,不会时间,便把盘子里烤肉吃完,囊中酒饮酒。
宁缺转头望向多年未见梳碧湖。
桑桑看着他侧脸,说道:“不怕马贼把们行踪泄露出去?”
“梳碧湖南便是大唐势力范围,无论是金帐还是佛道两宗,都不敢随意入境,就算要杀们,也应该是唐人来杀。”
宁缺忽然注意到,湖畔有堆焦木,焦木四周围着圈石头,上方搁着整只羊腿,看上去就像是个祭台,却不知道是拜祭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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