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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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线战事失利缘故,尤其是很多唐人这生都没有见过惨败,长安城气氛很是压抑,虽然没有什愁云惨雾,唐人们议论此事时,更多是愤怒,但总之没有太多人有心情去饮酒作乐。
松鹤楼今天却依然灯火通明,因为有豪客早在数日之前,便包下整座酒楼,待朝会散后,宾客渐至,热闹始回。
“成京城惨败,东北边军将士正在异国拼命,你却在酒楼相聚,虽说心正不怕道是非,美酒可怀英灵,但美姬则是万万不可。”
皇后派*员们,即便暗底里把冼植朗和东北边军将领骂猪狗不如,但在朝堂之上,却没有任何人敢说三道四。
英灵终究不可侮。
那些将士已经为国捐躯,但总还有活着、需要负责任人。
礼部尚书出列,对着珠帘拱手礼,平静而直接说道:“臣以为,成京战责任在殿下,不知殿下可有什说法?”
朝堂上片安静。
成京战,举世震惊。
真正受震撼最深,当然是大唐帝国。
朝堂之上气氛格外压抑紧张,前些日子,直沉默低调皇后派*员,挺直身体,盯着御椅后方那道珠帘。
大唐监国,公主殿下李渔便在那道珠帘之后。
那些大臣毫不掩饰自己眼神里愤怒,大唐东北边军精锐尽没,多少年来也没有出现过这样事情,这令骄傲唐人如何能够承受?
“曾静大人依然不肯来?值此危机关头,他怎能安心在府中养花锄草?”
“人各有志,莫要逼他。”
今夜松鹤楼上,是皇后派*员聚会,大概是自认为无事不可告人,光明正大,所以竟是没有做任何遮掩。
礼部尚书看着席上众人,微微皱眉说道:“今日相聚,最主要问题便是东疆之事,不知诸位对殿下在朝会上说法有何意见?”
有*员冷笑说道:“以命相抵?这话与市井泼妇赌命发誓之举有何区别?殿下在荒原上和蛮子呆时间长,怎学会这招?”
谁都知道皇后派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没有多少人,包括皇后派自己*员,能想到礼部尚书竟是直接道破此事,不给皇帝和公主任何机会。
半晌后,李渔声音从珠帘后响起。
“所有责任,都在本宫。”
“战事毕,本宫以命相抵。”
“但在此之前,诸位大人应该想清楚,如今大唐最紧迫事情是什。”
如今长安城里街头巷尾都是对此事议论,对新帝和监国公主指责,冼植朗是被殿下强力推到镇北大将军位上,而决意与燕军联手,也是殿下独断谋划,如今惨败如此,殿下不负责,谁来负责?
大唐皇帝李珲圆,看着这些臣子脸色和眼神,气险些握碎御椅扶手,恨不得派羽林军把他们叉出去,只是想着皇姐上朝前交待,硬生生把怒意压下去,然后望向文华殿大学士莫晗。
“燕国皇宫被焚,燕皇被诛……不是想替冼植朗大将军和东北边军众将士分辩什,只想说,他们没有丢们大唐脸。”
莫晗脸色阴沉说道:“如果在这种时候,哪位大臣想对壮烈殉国将士有诸多指摘,请恕老夫当场便要问候他贵亲。”
这句话很粗俗,但其实很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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