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这时候才知道,当年自已错过什。
余帘说道:“虽然你拒绝,但总觉得你将来必然还是会走上这条道路,所以在你去荒原之前,
“荒人不惜灭族,也要保护和桑桑,直想不明白是为什,如今看来,便是这块腰牌原因。在明宗山门里,莲生最后击失效,现在想来,也是因为这块腰牌,仔细算来,这块腰牌救很多次,却无所查,真是愚蠢。”
宁缺很自然地把腰牌重新放回腰带里,没有还给余帘意思,然后对着她很认真地长揖及地,行个大礼,表示感谢。
他所不明白是,当年自已带领书院前院学生去荒原实修时,为什三师姐会这随便地便把如此重要明宗宗主牌给自已。
“记得当年你准备参加开楼试时,对你说话吗?”余帘问道。
当时宁缺是个普通书院前院学生,书院二层楼开启,他准备参加,精神压力极大,在剑林里与余帘有过番对话。
余帘微微挑眉,说道:“巧合而已,老师哪里会在意这些小机巧。”
宁缺说道:“说不定老师就喜欢玩这些。”
说话间,师姐弟二人已经登上长安城头。
宁缺想到件事情,从腰带里取出块腰牌。
腰牌非金非木非石,通体纯白,上面用浮雕手法刻着个黑色图案,看边缘新鲜痕迹,似乎是刚刻出来不久东西。
早认识便是三师姐余帘,甚至还要在与陈皮皮通信之前,登旧书楼时候,便认识。
这些年来,他与余帘说话不多,但每每在重要时刻,她都会出言点拨,而且这种情况,在他进入后山之前,还是普通学生时候,便开始。
所以宁缺直很尊敬三师姐,甚至要比对大师兄二师兄更加尊敬。
行走在城墙狭长楼梯上,有风从墙外拂来,宁缺走几步,便忍不住看眼余帘,看她稚嫩脸,看她身后摆荡双马尾,很难适应看到这切。
“脸上有花?”余帘问道。
“记得,师姐说要介绍个不弱于柳白强者给当老师。”
“不错。”
“师姐当时准备介绍谁?”
“当然是自已。”
余帘说道:“你当时雪山气海塌糊涂,现在也塌糊涂,而且符道上天赋尚未显现,根本不适合修道,但骨骼清奇,毅力惊人,正是修行明宗功夫良材美质,时心动,便想传你衣钵。”
黑色图案是座雕像,纯白外围如同万丈光明,雕像因为背对光明缘故,面容和身躯都沉浸在深沉阴影之中,显得很是晦暗。
宁缺问道:“这块腰牌是当年去荒原前师姐给,上面刻是什?”
余帘走到城墙畔,望着下方长安城,说道:“冥君,或者说是昊天。”
宁缺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目光向下望去,说道:“这是什腰牌?”
余帘说道:“明宗宗主牌。”
宁缺笑着说道:“只是想多看两眼,师姐可是大名人。”
余帘微微笑。
宁缺说道:“难怪老师当初不肯收唐小棠为徒,原来是辈份问题……如此算来,岂不是比唐要高辈?”
余帘说道:“如果要从明宗开派祖师算起,你已经比他高几十辈。”
宁缺又赞叹说道:“二层楼三师姐,可不就是二十三年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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