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偷袭?”
听着酒徒居高临下,冷漠愤怒而依然自恋骄傲所以断续质问,宁缺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应道:“还敢操你妈逼,又怎样?”
……
……
能怎样?不能怎样。
两个人看着都极惨。
酒徒看着他,唇角溢着血,眼神极其冷漠恐怖,看着实非人类。
“你……居然……敢偷袭?”
他声音也极其冷漠,仿佛不是人类。
因为他此时已经愤怒到极点。
他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酒徒剑,狠狠地砸下去。
啪声脆响,剑断。
宁缺眉心被剑刺出蓬血水,这次,他眼睛真被染红。
虽然受到那道剑隔绝,他最终还是成功地攻击到酒徒,虽然最后残留力量,已经无法直接将酒徒头砸碎。
酒徒,bao怒厉啸,难掩痛楚。
酒徒厉啸连连,左手里酒壶骤然间变大,挡住宁缺扼住自己咽喉手臂,右手自酒壶里抽出把剑,从各种难以想象程度,向着宁缺刺去。
因为酒壶挡着,宁缺双臂无法扼碎酒徒咽喉。
那只酒壶代表着无量境。
同时,他发现自己攻击,竟也无法触及酒徒身体!
因为那柄该死剑。
如今宁缺,境界较诸世间最巅峰数人,仍然有难以逾越距离,不在长安城他,很难战胜像酒徒这种层级大修行者,但是宁缺也有很特殊优势,因为他入魔修行浩然气,更因为他与桑桑在佛祖棋盘里双修数千年,他身躯格外强大,从脚趾头到腑脏,都很难被致命地伤害,当初在长安城头看着离去桑桑,他想捏破自己心脏都很困难,更何况是被敌人所伤?
他还没有修到传说中魔宗不朽,但现在他就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个未能逾越五境后辈,逼到如此狼狈境地,更令他愤怒是,自己真险些被对方杀!
这切,他认为都是因为宁缺是偷袭,不然凭什?
宁缺真没见过这无耻人。
虽然他向来自称书院之耻,但也觉得对方太过无耻。
偷袭……难道你先前没有偷袭家师兄?
厉啸骤止,因为他们已经落到地面。
轰声异响,崖石乱飞,烟尘弥漫。
宁缺身体被震飞。
烟尘渐敛,景象渐清,只见酒徒左手握着酒壶,酒壶半陷在坚硬崖石里,他身上到处都是血,尤其是后脑处,鲜血流淌不止。
宁缺脸上,身前,也都是血。
今日之前,很少有人知道酒徒真正本命物不是酒壶,而是壶中剑,今日他终于正式出剑,第剑便重伤大师兄,可以相见其强。
崖壁间剑光乱闪,并没有纵横之意,只是显得格外犀利诡异,那些锋利剑意,从酒徒自己腋下穿过,甚至有从他双腿之间穿过,刺向宁缺。
宁缺袭向酒徒下阴脚,被剑挡住,但他额头,已经快要砸到酒徒后脑,就在这时,酒徒剑,又以种奇异方式到。
酒徒横剑,仿佛自刎,剑锋却自颈间掠过,妙到毫巅地刺向宁缺眉心。
面对这样柄剑,任谁都要避,哪怕是本能里,看着眼睛里渐近剑影,也会想避,但宁缺没有,因为他眼已经红,什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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