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应叟这才知道中这小子圈套,佛祖之前,自然是无门无派,那按自己先前对妖怪定义,岂不是自己在说佛祖是个大妖怪,想到这可得罪不知多少僧人,不由微微惴然。
易天行却是表情丰富,转眼间又呵呵笑道:“不过竹叔想来也是口误,无心之失,在下也就不多做计较。”
竹应叟皱眉,惨白眼仁翻道:“黄口小子,只会狡辩,你又焉能与神佛相提。更何况你修是什邪法?”
“妖邪二字不可乱说。”易天行知道是时候,回头笑眯眯地对叶相僧说道:“叶师兄,烦请你告诉这位不良于视老人家,在下习是什法,如今又是何门何派。”
叶相僧没好气地白他眼,上前十分恭谨地合什礼。
是多没有技术含量事情,这种事情是易天行不屑于看到,于是他轻声向竹应叟问道:“竹叔?虽然您认为是妖怪,可还是想尊您声叔,敢请教您为何认定是妖怪?”
“三日前七眼桥外,你用妖火潜地,破木宗正气植,那丝非人气息却是逃不过老夫感应。”竹应叟应道。
易天行朗声笑道:“世上之大,无奇不有,若竹叔识不得控火法门,也是自然,怎可以此断为妖?”
竹应叟冷笑道:“易先生,你自幼无父无母,又无门无派,这身修为又是从何而来?世上除妖物,又哪有人类修士可以敛取天地精华,自生真元。”
易天行眯眼看着这个瞎子,虽然他这是第次知道世上果然有妖怪,也是第次知道妖怪和人类修士区别,但他并不惊慌,因为他等就是这句话。
竹应叟知道这位白衣僧人在修行门内辈份不低,赶紧回礼,就连直安静小公子也微微颔首示意。
叶相僧做完全套,方才缓缓说道:“好教小公子与竹先生得知。这位易居士乃归元寺俗家子弟,三日前曾与竹先生说过,当时竹先生不信,在下持禅不久,对于易居士身份也不方便多讲,此时便请家师宣示。”
竹应叟暗道邪门,心想这些归元寺和尚怎如此看重眼前这个火妖少年?看样子小公子计策还真是使得通。
斌苦大师轻宣声佛号,将自己手腕上檀念珠轻轻合在掌心,说道:“这位易居士,便是佛宗当代山门护法,得中土释家弟子之敬,护法宏佛,断不是妖邪途。”
山门护法?
“噢?”他故作惊诧,“莫非只有妖怪才能无门无派,自行修道?”
竹应叟冷然道:“这是自然。”
易天行双眼翻,冷声喝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辱佛祖!”
竹应叟愣,直静立小公子也略略侧侧头,殿内众僧虽然听易天行说这瞎子辱及佛祖十分气愤,却又不知瞎子是哪里辱及佛祖。只是斌苦大师和叶相僧二人微微点头,心想易护法不止佛学精湛,这诡辩之术倒也得。
“释加帝子,见众生苦,起宏愿修佛,敢请教竹叔,佛祖是从何门何派学得佛法?”易天行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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