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长辈年纪也渐渐大,不知怎也信上这个,死活要在归元寺里点开年头炷香。可偏偏斌苦大师是真正得道高人,不兴这套,任出什价码也不允。他是政协副主席,又是佛教协会理事,们能有什办法?若不是如此,上次又怎会为小兄弟你出面?”
易天行目瞪口呆,他今时今日才知道这些官场上大人物们竟然肯为炷香花百万元钱。好在他现在遇着奇事实在太多,早已不是在高阳县城里那个拾破烂少年郎,略沉思便将心思定下来,细细想,这不是杀人放火卑鄙事,反而可以为归元寺弄些银子花花,自己这个山门护法,似乎也可以为佛宗创创收……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事情,面上却呵呵傻笑着应道:“和尚们没有什花费,自然想不到这个上面来,去问问。”
潘局长唇角微微露出丝笑意。
“只是不敢瞒您,自己眼下遇着件烦心事,必须把这件事情料理清楚,才能给您个确实回答。只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来不来得及,毕竟离年头也没几天。”易天行说十分认真。
潘局长举杯而祝:“有这句,与老头子也好交待,先此谢过。”他斟酌会儿,又说到:“易同学,知道你和古家没有什太深关联,交浅言深,但为你自己着想,此时想送你四个字。”
“您说。”
“遵纪守法。”
易天行挠挠脑袋,心想自己倒是真想好好实践这四个字,奈何欲成佛,身边尽魔。刚进省城大学时候自己便想着洗白二字,可是纵横皇宫妓院韦爵爷都做不到事情,自己能做到吗?
他望向禅院后方山地,面上片沉静。
不知因缘生法,则不知忠。不知忠,乌知恕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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