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咸。”他点点头,“和书上说差不多。”
周逸文以念力控制着那枚棋子,道心正纯,此时见着易天行舔着自己血手指,不免有些恶心。
其实易天行不是扮酷,也不是想吓人……纯粹,就是好奇罢。
夜风吹拂过长街,易天行头发被微微吹乱:“还有滴,你要不要尝尝?”他伸出染着滴血中指,极不雅地向周逸文竖立起来。
然后中指弹,那滴在夜
他脚尖微微转,这枚疾速射来棋子擦着他脸颊飞过去。他正有些疑惑如此简单,便感觉身后有些问题,后脑隐隐有些汗渗出来,似乎是不祥之兆。
呜呜破空声再次响起,本应是消失于黑夜之中那枚黑色棋子不知为何竟在大街上空画道极大弧线,向着他后脑射来!
易天行眼角微跳,不知道自己不坏肉身能不能挡住这枚不起眼棋子,自然不肯行险,双掌翻,结个外缚印,在空中凭空施展,强生生借着空气微不可察丝阻力,将自己身子扭转起来。
真言手印,威力果然巨大,双掌如击空中,却是把他身子带高速旋转,有如日后冰面上起舞普鲁申科般潇洒。
而在他计算中本应擦着自己高速旋转身体而过那枚黑色棋子,在破空飞到他身边时,运行轨迹却不易察觉地轻轻扭,这扭,便往左偏几毫米。
便破自己法术,微微皱眉:“你比传闻中要强些。”
易天行拍拍双手,开始抬花花轿子:“你左手阴,右手阳,中间太极弦轻振,也是很厉害。”
周逸文从自己中山装左边大口袋里摸把东西,随手撒在街面上,那些东西与路面触,传来阵阵琵琶轻奏美妙叮咚声。
“你识道术?”他抬起头来,纯洁无比笑容依然挂着,“告诉,你先前用是什?”
易天行将投向他撒在地上事物目光收回来,缓缓举起自己洁白如玉双手,缓缓应道:“你左阴右阳,以左手常静之慈悲,右手常动之智慧相应,看来没有弄错。”
便是这几毫米,棋子便擦着他耳垂而过!
易天行感觉阵生痛,皱眉伸手摸下,发现耳垂被这枚棋子打破,正向外面渗着鲜红血。
好厉害棋子,竟像子弹样犀利!
易天行将染着血两根手指伸到眼前细细看着,忽然有些好玩地笑:“呵呵,出血,真是蛮稀奇事情。”
他这辈子也就是被两柄手枪打出来过点点小血花,而像今天这样被枚棋子打出血来,实在是想像不到事情。自己血,对于易天行来说,是最为陌生存在。他小心翼翼地将食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下。
“原来是断贪嗔痴疑慢悲智双运。”周逸文面色慎重起来,“阁下果然高明。”
话音甫落,他伸出右手在微微夜风里轻轻划动着,然后倏地——右指曲!
先前被他撒落在地面上粒东西,似是受召引,像个弹珠样猛地弹起来,挟着呼啸风声,便向易天行面门击来!
易天行直眯着眼,便在这刹那间,天空云朵散开道小口子,暌违已久月光重临大地,让他清清楚楚看明白这疾射而来是粒黑子。
粒黑色哑光,带着夺命杀气围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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