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捏着手中纸条下车,看着对面那条街道,那条街上是新修小区,还比较清静,他今天要抓回去三个人,第个就住在这里面。
五分钟之后,他提着个满脸怒容却说不出话秃顶老头回来。
公爵王司机以
袁野看他眼,从公爵王车里小冰柜中摸把手枪出来,插进皮带里:“这急?”
“嗯。”易天行拿起张纸单子看着,“以前只有个人,可以慢慢玩,现在生命里最重要那位来身边。是男人,得让她过安全无忧生活。”
“早就说过你行事过于仁慈,这样会有后患。”相处数月,袁野解他脾气,说话也不再似他初到省城时那般客气恭谨。
“杀人永远不是解决问题最好方法。”
“但个不杀,何以立威?”
汽车到归元寺门口,易天行抱着蕾蕾下车,蕾蕾在他怀里睡很香,像个小孩子样,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着他脖颈,死死不肯放手。
脚踹开禅房木门,将蕾蕾放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易天行才舒口气,对着身边脸沉思斌苦大师说道:“这是老婆,今天这天她安全交给你。”
话说很淡,份量很重。
斌苦大师略思忖,微笑着点点头。
“这小姑娘怎?”
抱着,抱着。
邹蕾蕾叹口气:“拿你没办法。”
……
……
半晌后,她悄悄地将自己双手也抱住他。
易天行没有接他话,反问道:“这单子上写地址是对?”
“没问题,绝对是这三个人。”
“这些人应该没这大魄力。”易天行不置可否,“有人在后面。三个头目负责处理,你必须把薛三儿给挖出来,总觉得这事情背后有些问题。”
他眯起眼睛:“似乎最近总有人在挑动着情绪,盼着杀人……但这人挺倔,想杀人?偏要多想想。”
“知道。”袁野吩咐司机停车,下车,早有另辆汽车接着他远去。
“看见被车子撞飞,以为死,伤心过度,后来又见活过来,惊喜过度,心神太过激荡,又倔犟地忍许久,精神损耗有些大,歇些时候应该就没有事情。”易天行满脸疼惜地看着蕾蕾露在被子外面苍白脸庞。
“可怜孩子。”斌苦大师双掌合什。
出归元寺,蹲在寺门口石阶上,易天行点枝香烟,深深地拔口,烟雾向着青天缓缓爬升。辆汽车以极快速度开过来,他眯着眼睛,用手指掐熄剩下半截香烟,放在手掌里。
公爵王轿车嘎吱声在他面前停下来。
上车,接过袁野递过来衣服换上,易天行将手掌里半截烟头放进衣服口袋:“天时间,天时间把这些事情结。”
“刚才以为你死。”她又重复遍,脑袋斜斜靠在易天行肩上,眼泪刷声流下来。
易天行闭着眼,嘴唇张张,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嗅着自己心爱女子体息,脸颊下意识地在蕾蕾青丝旁摩擦着。
“不死不死,乖,别哭,只要你不发话,永远不死。”
他赌咒似重复说着,眼睛看着车外飞掠而过冬树淡阳,美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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