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易天行倒是分心:“大慈悲,怎不拦?”
他松心神控制,姓舒流氓头子缓过劲来,胸口阵剧痛,嘴张吐出来坨东西,细细看却吓不浅,原来是坨血块。
叶相僧微笑合什道:“师兄有大智慧,或许你这才是真正慈悲。”
易天行再扫这四人眼:“还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吗?”
“简单简单,古少爷高德厚义,们领受。”
四位黑道大佬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老邢终究是住时间要多上天,斟酌会儿道:“您有什话请明讲。”
“大过年,放你们回去吃团圆饭。”易天行还抱着那个大纸箱子懒扬扬站在门口,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老邢听这话险些老泪纵横,和尚庙生活真不好过,吃是白水青菜,更不可能有桑拿按摩,最关键是这屋住着四人平日都不知有多少仇怨,是睡也睡不安心,生怕被人下毒手,真是比在监狱里生活还要苦,度日如年是点儿也不夸张——这时乍听可以走,怎不喜形于色?
“哪有这简单。”四人里最阴煞那位开口,“你究竟想干嘛?”
易天行微眯着眼看着他:“你是第三个抓,姓舒?当天你喝高,正在床上和姘头胡天胡地,没带保镖,所以你不服气?”
尚开书店?!”易天行此时眼神可以烧掉整座省城。
“然。”叶相僧满脸静穆,浑体圣洁。
“苍天啊,大地啊……文殊菩萨啊!”易天行蹦起来,对着省城冬日天空破口大骂:“瞧你们把这孩子害成什样!”
……
……
“以后出去老实点儿,坏事儿少做点儿,当然,要你们完全不做,那是不可能。不过做坏事时候,多想想天上,明白吗?”
这四位已经被叶相僧洗过遍脑,内心深处对于未名神佛存在早就怕要死,当然,他们最怕还是易天行鬼魅般身手气势,还有那个所谓佛子
其实听另外三人遭遇,这人早就心寒,只是仍然强硬着:“古三厉害,是知道。”
“厉害你不知道。”易天行冷冷哼声,真火命轮里道心微微胀,试试从六处偷看到上清雷法,心神化为股气势往那人身上压去。
姓舒那人面色白,张口欲言,却说不出来句话,双手捂着自己喉咙,嗬嗬作响。
其余三个黑道大佬面无表情,实则幸灾乐祸。
“阿弥陀佛。”叶相僧又准备像在说法堂里样开始念往生极乐咒为此人超度。
雪洗后天空碧蓝片,偶有几朵白云在缓缓飘浮,时聚时分,某刻,却将将遮住淡淡日头,阳光从云朵缝隙里渗出来,宛如佛光弥漫。阳光给白云勾勒出道轮廓,若此时有人抬头望去,定会悠然发现,像极张慈悲俯看着人间脸庞。
※※※
人类适应能力总是比他们想像更要强。不出个钟头,易天行便适应自己多个尾巴事实,好在叶相僧此时也只是微笑着,并不多言语。他在寺门外接着肖劲松派人送来年货——又和上次样是个大纸箱子——又是独自人将箱子提进归元寺。
进后园,走进那四位“可怜人”囚房。
“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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