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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邹蕾蕾从有些迷糊地境界中缓缓醒来,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些什,转头便瞧见在门外靠着木柱打瞌睡易天行,知道这男子是担心自己在门外守夜,心中
易天行微微笑,想到陈三星老爷子如此恐怖修为,在沙场上也被穿甲弹险些打死,对这人世间武器第次有些许期盼,那神狗来便来罢,自己看来得准备些重武器才成。
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老祖宗又说道:“如今人世,有些武器确实是仙人都难以抵抗,但你不要过分依赖于此,弱自己修练欲。”
易天行低首受教,轻声道:“徒儿明白。”接着却嘿嘿笑道:“师傅,今天您老人家难得说这多话,挺像大学教授,不过和您往常脾气却不大样。”
老祖宗难得地没有与他打趣,幽幽叹口气道:“怕你小子死,自然要多嘴几句。”
易天行微微笑,半天没有言语,缓缓说道:“想死没那容易,师傅为解惑,对前程有把握,自然也有应对法子。”忽然伸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现在就等着那肥鸟儿子回来吧,好多天不见,怪想他。师傅,打算过两天就上路去接他。”
方法,那仙人下凡往往就是神通外泄,极容易产生谁都无法预料结果。”
“比如说?”
“比如百年前,有位天庭接引道人逃下来,在归元寺中方有感应,便发现这厮受不天地灵气冲扰,又没有收去自己神通,所以在北边爆体而亡,无数道家仙气在那处挣扎碰撞,不知道死多少人。”
易天行张大嘴:“北边?百年前?”他脑子快,顿时想到世纪初发生在西伯利亚上那次通古斯大爆炸。
“师傅,为什们俩不怕?”
“不准去。”老祖宗回答极为冰冷。
“又不准?究竟为什?”易天行心焦朱雀,早就不耐烦等在省城里,如今见事态暂时归于平静,不免想去西边找它。
“没有磨砺,怎成人?”老祖宗冷冷道:“你也样,莫想着俺能护你辈子,至于雀儿……静观其变吧。”
易天行唉声叹气,却不敢逆师傅旨意,想到邹蕾蕾已经逼他好多次去接可爱“鸟儿子”,想到这二位自己平生最怕人物偏生给自己不样旨意,不由感觉“师叔照镜子,两面不是人啊”,此时恨不得捶胸顿足,嚎啕哭。
——直到几个月后,他才明白老祖宗这句话,说是什意思。
“嗯,你觉得咱们这两个人金刚身体能和那些废柴们相提并论吗?”
易天行摸摸脑袋,呵呵笑道:“那倒是,师傅是天生万古不变石头,徒儿是硬化耐火高分子塑料,都是耐火耐磨材料,汽油不能装纸盒子里,但在咱们这种全铝发动机加钛金连杆身子里,倒是燃挺自在。”
“悟性不错。”老祖宗小小表扬下他,接着打击道:“但问题是别人汽油多,只不过现在不敢点而已。你空有身架子,里面却没什油。”
易天行撇撇嘴:“这玩意儿又急不来。”
“总之那条狗也不敢来省城,但你不可能总是窝在翅膀之下,好男儿当游历四方。他若要完全恢复自己神通,还需要约摸两年时间,你自己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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