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远处又有铁盖被激飞,从下水道中喷
六处突击队员们修为最为强大,勉强稳住心神,拿着手中武器冲到大坑旁边,焦急地往坑下望去。
坑里没有人,只有个约人半大小小黑洞。
黑洞极深,不知道通向哪里。
躺在担架上秦童儿用极微弱声音发布着命令:“地下水道。”
众人疑惑看着他。
地上残存六处人员都有着常人所不具备强悍神经和组织纪律,在易天行偷袭陈叔平得手,于夜空之上大放天火之时,便有条不紊地开始做着地面撤离工作。
众人里平日早已练熟相应程序,不过几秒钟时间,全身无完好处秦童儿便被人从大坑底部抢上来,奄奄息躺在担架上,接受着木门子弟培元救养。
灭迹队也开始准备,还活着突击队员也占好方位。
所有人都像机器样完美地开展着手上工作,但实际上,全副心神都放在天上。
那颗如同流星般灿烂火人。
从高空急速下坠,浑身笼在天火苗里易天行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
大地越来越近,渐渐,夜空中冬日枯树现出清晰身影,先前大战留下龟裂水泥地面也成肉眼可以看得清楚丑陋线条。
夜风像刀子样刮着他脸。
他胳膊肘里扼紧陈叔平连遭三次重击后,便直颓然被他抓着往地面轰去,直没有动静,却终于在头颅快要触到地面前,醒过来。
陈叔平眨眨自己荧荧绿夹着腥猩红眼睛,眼神里闪过丝莫名情绪,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念着某种咒语。他全身都被易天行身上喷发天火包裹着,毛发渐焦,眼睫毛已被灼光,看着就是个光秃秃可怜人儿。但不知为何,天火在他身上燃烧显得很缓慢,他暂时还没有变成红烧香肉危险。
随着他这声话,操场外面约百米处传来声巨响,那处地面也被这声响震微微隆起,比旁边地面都显得高些,就像是个馒头样。
不知道地下正发生着怎样激烈地搏斗,竟将地面也拱起来。
接着,不断地有铁做地下道盖子被强大气息喷向空中,噗噗声里,从操场往西面去地下道铁盖子全部被震高高飞起,变作夜空里漫天飞舞黑色圆片。
铁盖子落在地面,砸起无数泥土,铛铛作响。
可以从地下水道铁盖飞起路线,清楚地看出,易天行和陈叔平两个人正沿着九江市下水道面激烈战斗着,面往江边方向遁去。
七月流火,此时却是寒冬。
流星入地。
声惊天动地巨响响起,易天行挟着陈叔平横生生地冲向大坑底部坚硬岩石。
大坑外沿所有人都被这震震生生从地面上跳起来,修为稍浅些人都被震耳角流血,受伤不浅。
咯喇声音连续响起,九江四中操场边上筒子楼在大战之后再也经不起这般巨震,缓缓地倾倒向地面,灰尘满天,顿时化为残壁。
声音虽轻,却清清楚楚传进易天行耳里。
易天行下意识地紧紧自己胳膊,挟着陈叔平喉咙又发出阵骨肉扭曲可怖声音。
大地骤然放大,成为大片黑色无情冰冷水泥块,向他们二人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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