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蕾蕾和易朱在游乐场里找着项目玩着,反正两人身上都是易天行钱,用起来也不心疼。
易朱埋怨道:“爹今天没来接。”
蕾蕾大怒道:“今天是第天,又要上课,不是说好他来接吗?”
易朱舔口草莓味儿冰淇淋,不在乎说道:“他不来更好,免得看他那张臭脸。”
邹蕾蕾掏出手绢,把小家伙脸上糊着奶油擦掉,说道:“他是你爹,哪能这说他。”
易朱瘪瘪嘴,委屈道:“这年里他哪点儿像爹?就顾着自己玩,根本都不管。”
那个角落里,邹蕾蕾窸窸窣窣站起来,满脸通红尴尬,把书包收拾好,满是不安地看教授眼。
“邹同学,看来你儿子转学之后,来次数会更多。”教授叹口气,向邹蕾蕾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然后开始准备继续上课。
看来,易朱小同学擅闯省城大学教室已经不是次两次问题,连严肃教授都习惯这种突然袭击。
教室里直到此时才终于崩不住弦,哄然大笑起来,笑声中传来干大学生们玩闹话语。
“蕾大姑娘,记得少带你儿子吃麦记,当妈人,要注意小孩子膳食。”
着秋莲子,哼道:“有妈孩子像个宝。”
哼完这句,小家伙眼睛亮,然后屁颠屁颠地往二教学楼楼上跑去,楼中来来往往大学生们看见这样个小胖墩在穿行,不由感到有些纳闷。
易朱对这些目光却是视而不见,直接来到三楼间大教室外面——他把某人课程表是背清清楚楚,大三课本来就不多。
大学里时常上大课,几个班人聚在起上。今天恰好就是堂大课,齐刷刷百来个人头正在大教室里听那个花白头发教授侃大山。
那教授脾气不好,门下弟子及格不易,所以大教室里非常安静。
七眼桥上人来人往,卖盗版小贩与卖虎骨藏胞拼着嗓门,没钱学生情侣与进城打工年轻夫妻们起散步,人群中,邹蕾蕾却要拖着“儿子”回家。
想到此节,她不禁有些气,哼道:“咱们先别回家,让他急急。”
易朱伸出红红舌头,嘻嘻笑道:“妈,那咱们去哪儿玩?”顿顿又道皱眉道:“不过依爹现在臭脾气,估计他也不会急到哪儿去。”
这对大咧咧母子,决定去府北河新修游乐场去玩。
这两年府北河改造,臭水变清,河边修路,清爽不少,市z.府还在河边修个游乐场,场中有两架三百六十度旋转大转盘。
“喂,小朋友,要不然起上完课再走吧。”
哄笑连连中,邹蕾蕾低着头,羞羞地小步跑到教室门口,将易朱胖乎乎小手拉,逃也似离开二教学楼。
※※※
“你爹人呢?”
蕾蕾和易朱牵着手在七眼桥上走着,人手里拿着根蛋筒冰淇淋在舔,说到底,蕾蕾妈也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大姑娘,带着小易朱起走,不像母子,倒更像姐弟多些。
易朱跑到大教室门口,眼睛骨碌碌地转几下,然后盯着阶梯座位不起眼个角落,运足全身力气喊声:
“妈,放学!”
……
……
坐满人大教室下安静下来,满头花白头发教授手上粉笔咔噔声断在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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