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忽然感叹道:“以往小时候,总觉得菩萨无比崇高,大慈大悲,后来见普贤菩萨,果然有这感觉……”他笑着说道:“但毕竟天天和你这个菩萨腻在处,也不觉得菩萨是个什不得人物。”
“南无佛。”叶相僧无力摇头,“叶相是叶相,菩萨是……”
“停!”易天行求饶般摆摆手,“不想在这两年里第四百八十二次与你争论这个实际上很幼稚,在你看来却重要问题。”
易天行坐在叶相僧床边,看着微开木门,安静半晌后忽然说道:“今天白天在省西,打大势至菩萨棍子。”
“如何?”
“如果这次是你猜错呢?”蕾蕾认真说道:“那会是个天大乌龙。”
“如果猜错。”易天行更加认真地回答道:“……那们马上给易朱转学。”
※※※
天上繁星点缀着省城夜晚单调天空,街道两旁树枝在夜风里轻轻摆动,就像是在和谁挥手告别。
易天行没有入睡,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窗外满天星光,手掌在空中划,他整个人便坐起来,不急着出去,反自盘膝坐于榻上,冥思静坐,查探着自己体内情况。
名其妙地丢下来,将来又莫名其妙地被揪上去。”
邹蕾蕾怜悯地看着他,她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眼神望着他。
“你变很多,以往在没有证据时候,你宁肯自己受伤害,也选择相信别人。而现在,你宁肯伤害别人,也不愿意在哪怕没有丝证据情况下相信。”
易天行盘膝而坐,双目轻合:“会去找证据,张小白老师在省城里留下痕迹总是不可能完全抹去。”
“你先休息吧。”邹蕾蕾叹口气,走到禅房木口,忽然转过身来望着他轻声说道:“为什你面对世界丑恶事物时,也能保持颗平常心,就算面对着大势至菩萨,也不会如此热血,可今天对着她,你为什如此决然?”
这两兄弟相声语言艺术配合愈加纯熟。
“挺给劲儿,他受伤。”易天行笑眯眯地转过头来,“师兄,现在很强,可以伤着菩萨。”
“噢,武力是解决不问题。”
“噢,武力是解决问题最简单办法。”
腹中菩提心外金内青,青色渐涨,从金壳里挣出来,露出道道青色斑驳痕迹,却透着份神奇美丽。
他轻轻走出禅房,来到后园外面,叶相僧住在当初关老邢那四个黑道大老厢房里。
易天行推门而入之,开门声让叶相僧醒过来。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样子恢复不是太好。
“身体好点儿没有?”
“嗯。”
“是在嘲笑欺熟怕生吗?”丝笑意浮上易天行唇角,“确实非常不高兴。因为实在不愿意相信直很崇仰伟大女性居然也是个玩阴谋高手。”
“这种反差让觉得很头痛,所以不希望她再出现在们生活里。”
其实这都是假话,真正原因,是基于个可笑理由。而这个理由后来邹蕾蕾才从叶相僧嘴里听到,听到之后姑娘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怎摊上如此不知轻重、胡闹气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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