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平眼珠翻白,险些晕倒过去,急促说道:“现在去不得。”
“怎?”老祖宗声音也急起来。
……
……
“前些天被天庭强行召回……”陈叔平安静下来,脱下上衣,露出里面全部是恐怖伤痕身体,“没有去,所以伤成这样。”
陈叔平求饶道:“大圣爷,这事须怪不得,这都是天庭上那些老家伙意思,下凡不过二十来年。”他眼睛转说道:“这上三天如今也毁,天庭也不会来闹您,您就安心养老吧。”
这话意思恁毒,咒老猴被永远关在归元寺里。
偏偏老猴有时候是个实诚人,没听出这句话意思来。
“哼。”寺墙上传来声冷哼,小易朱正在那爬墙玩,去摘青竹编竹马。
陈叔平脸唰下就白,赶紧对茅舍里面说道:“大圣爷,与令徒私交颇好,您就放过吧。”
又是声巨响,陈叔平脑袋又被砸进泥地里,然后他又像拔萝卜样地拔出来。
如是者三。
等老祖宗第四次落掌时候,陈叔平终于受不,嗷嗷阵狂叫,声纯正道家仙气猛然而出,迅即充斥整个后园,天袈裟大阵隐有感应,微微飘浮。
他涨红着脸咆哮道:“够啊!你这破猴!老子让你打三下已经给足面子,你还想怎嘀?”
啪又声巨响,淡金色巨掌狠狠将他身体砸进土里,砸成个惊愕“人”字形!
,你这狗怕成这样,还敢来?”
老祖宗嗡嗡声音在后园里回荡着。
陈叔平个激零,赶紧讨好乞怜般摇摇自己右手那块白布,白布在初霁空气里飘浮着,就像那初春柳絮样绵软可怜。
“白旗?扯臊!俺家不兴这套!”
……
“强行召回?难道是天雷?”老祖宗嘻嘻笑道:“你这狗也是蠢货,召你回去就回呗,在这人间窝着有甚乐趣。”
陈叔平冷哼声道:“又不是自家
“不过禽兽窝罢,私交是俅?……嗯,说到俺那徒儿。”老祖宗声音又尖起来,“你跑俺这儿来作甚?将来岂不是又要给俺徒儿惹身膻?”
陈叔平可怜兮兮道:“实在没辙,必须得找到易天行和他说点儿事。”
“啥事儿?”
“易天行去哪儿?”
“嗯,可能是在天上。”
老猴戾乖声音从茅舍里传出来:“扯臊!如果不是看着你乖巧,不敢还手,你看还要打你几下。”
陈叔平从地里辛苦爬起来,挣红着脸,满脸不服。
“还不服?”老猴声音尖起来,那只淡金色巨掌又在空中凝结成形。
“服!服!”陈叔平赶紧哀叫道:“别打,大圣爷给留点儿面子。”
“面子?”老猴怒起来:“滚俅!这百多年里,你天天撺掇些凡人来归元寺闹,闹得俺家睡都睡不安生,你们给俺家面子在哪里?”
……
只耀着淡金色光芒巨手倏然从茅舍里伸出来,呼啸着破风而下,狠狠地拍在陈叔平头上!
声巨响之后,陈叔平玩招最正宗狗啃泥,整个脑袋被埋在土里。
他双手撑着地面,用力把自己脑袋从青石板下泥土里拔出来,摇摇脑袋,似乎被拍有些不清醒,嘿嘿笑。
这笑,老祖宗又是掌当头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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