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趴在地上,微微眯眼,心想自己是藏入地
好在那些仙将们似乎也不敢落到地面上来细细察看。
忽然间,正用两只细肢揪着青草根跳钢管舞小银鼠忽然静下来。
只红火鸟喙从草丛中伸出来,这是只在草地里闲逛鸟儿。鸟身雪白,身形颇高,与仙鹤相似,却又不是完全样。
天界禽鸟或许灵性比地球上要足许多,这只白鸟伸喙去草间瞎玩,不料却碰着易天行鼻尖,易天行微微惊,趴着不动,那白鸟却也僵立原地。
人鸟傻愣愣地对视着,真正大眼瞪小眼。
天界有句俗话说好:成仙,还要求啥?
便安安稳稳地住在仙山妙境之中,体悟大道,或弈或饮,不亦乐乎,飘飘然知今夕何岁,噫吁兮!
……
……
“这天界啊,就像是按需分配,极大富足**主义社会。”易天行趴在草丛里,想想又加句,“挺无聊,这些瓜仙人蔑得追求。”
离地面却不敢太过靠近。
饶是如此,如此密织搜索,也是天界数百年来难得见景象,些长久孤居仙山仙人们终于感觉到空中不寻常,几下交流后,才知道天界出椿命案。
仙人们结着水镜,开着宝壶,进行次远距离多人电视会议,终于推断出,犯这事儿,就是前个月里四处找仙人打架年青仙人。
“那位年青仙人态度和蔼,如何能是夺命歹徒?”
“况且入天界,当体天道,惜福惜命,又怎会如此,bao戾夺人性命?”
易天行眼中金瞳现,运起上清雷诀往那白鸟眼中望去,白鸟轻啾声,身子瘫软无力倒下来,却险些将看热闹小银鼠压着。
……
……
就是这样小小动静,却似乎惊动天上追杀易天行仙将。
只见道流光由天而降,落在草泽外面数百米处,那仙将鼻高额宽,看着悍劲十足,壮着胆子拨草前进。看来不过数刻,便会发现易天行踪迹。
他说话对象是那个正在啃着青青草根,不停磨牙小银鼠。
小银鼠极轻地叫两声,也不知道它听明白没有。
易天行并不指望它能听懂自己现代语言,只是他已经在这半人深草丛里呆小半天,着实有些无聊,才会想着与小银鼠聊天。
在他头顶上,不时有流光划过,每道光,便是双监视眼睛。
天界不知道动多少人手,尤其是前几天,每当云层毫光黯淡之后,总感觉天上被这些流光画成达利抽象画儿,让易天行根本不敢冒头。
“兄错矣,那厮四处游走,与人寻衅,明显心内,bao戾之气十足。”
无数声叹息声响起,众仙于自己洞府清修,不再管此事。
※※※
天界无比辽阔,诸仙分居各地,对于凌霄宝殿命令,虽然从无违逆,但凌霄宝殿却也极少动用他们力量,毕竟修成仙体,纵使表面淡然,谁内心里也都狂傲不二,宣多,惹得这些仙人烦,总是件麻烦事儿。
但这些仙人也不会给凌霄宝殿造成任何麻烦,天界之中物产丰富,这物产却并非走兽肥鱼之类,而是美酒鲜果,稍施仙诀,仙人自有其供给,不论何种需求,都可随意化来。这要求少,自然纷争也就少,不存在抢劫之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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