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梓儿右臂不停扭动着
血肉，昊天君握着仙剑，有些失神，喃喃道：“
都要爆
，你还抓着干嘛？居然斩也斩不断，果然不愧是最受玉帝疼爱小公主，只在人间修行，便已经如此厉害。”
他有些神经质地扯动唇角笑笑，低头看着自
“仙人死亡之后去哪里？”
“幽冥。”
“如此也好，还可以投胎。”
昊天君忽然看着秦梓儿，沉默半晌后说道：“没有到脱离轮回境界，所以
定会下幽冥，但你记住，不要轻言生死，如今天界已经不是以往天界，如今人间是以往人间，如今幽冥……也早不是以往幽冥。”
说完这句话，昊天君忽然张唇，从体内喷出道仙气，打在秦梓儿眉心，将她打晕过去。
“天有凶眼啊！”昊天君昂首向天，冲着那片苍穹嘶吼着，像只困兽。
……
……
“究竟是谁？”秦梓儿依旧可怕地保持着冷静。
昊天君忽然笑起来，笑容有些惨烈，有些阴森：“都要死，你认为会告诉你吗？虽然不敢杀你，但是也不会告诉你，终有日你会为今天事情付出代价，那些在天上看着这些事情人，会后悔。”
你啊。”
秦梓儿微微偏头，清丽容颜上没有什
表情：“那便杀吧。”
这种无趣对话，两个人已经重复许多次。
昊天君微微眯眼：“可是杀不得，在天上还有亲朋，还有好友，还有很多在乎人，如果杀你，他们就会很惨。”
秦梓儿似乎并不惊讶，淡淡道：“能告诉，是什人吗？”
昊天君坐在沙砾之上，看着这人间景象，微微皱皱眉，试试，发现秦梓儿右手仍然扯不下去。他轻轻拈个仙诀，将先前被自己弹碎仙剑碎片拢过来。
无数光点从沙漠里四面八方聚集，汇聚成柄小仙剑。
昊天君握着小仙剑，猛地斩向秦梓儿手臂！
……
……
秦梓儿微微低头，长长眼睫毛眨动下，然后陷入安静。
“下界之时，已经感觉到斩龙台已经被易天行毁，以后天界再很难下来人，除非她们亲自来。”昊天君阴阴笑着，“你就慢慢思考自己究竟是谁问题吧。”
“你要死。”秦梓儿抬起头来，看着昊天君双眼，她只剩下几丝血肉右臂依然连在昊天君胸膛上，似乎在说个很无关紧要问题。
“是啊。”昊天君深深嗅口气：“已经能够嗅到死亡味道。”
他体内仙力已经失控，开始在肉躯内狂,bao地运行着，不时让他肉身突起个大块，看着有些恶心。
昊天君冷笑道：“你很聪明，亲爱小公……子，先前你在体内植下静心符就是知道因为某种原因不敢杀你，但是你怕在狂,bao之下，无意识杀你，所以你才会不惜耗费仙力，让直保持着清醒。”
他接着说道：“因为你知道，只有当清醒状态下，才会不敢杀你。”
“不知道你为什不敢杀。”秦梓儿静静望着他，“所以想知道。”
原因就这简单。
昊天君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头顶那片似乎万古不变苍穹，面上有些失神，喃喃念道：“因为天有眼，所以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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