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掩嘴笑:“哟,这凶啊?”说完这话,便拖着身上厚达数十层华衣美服大花裙艰难无比地站起身来,开始件件地往地上解衣裳。
看着她身上衣裳越来越少,香肩粉胸渐露,易朱瞪大眼睛,充满惊怖,吼道:“你准备干什?”
嫦娥愣道:“脱衣服啊,你给穿这多件衣服,险些憋死。”
“不要!”小易朱惊恐无比,扭着屁股便准备逃跑。
嫦娥更糊涂,迈着柔步款款向前,抚着他双肩轻声道:“出什事?”
不知道为什,看见嫦娥那完美无比,媚力无穷赤裸身躯后,易朱便开始变得无比心慌,阵阵惶恐充斥着他脑袋。
嫦娥扑哧笑:“把喊这老,叫月姐吧。”
她让易天行叫她月儿,让易朱叫她月姐,二师叔叫她美人儿,这辈份,还真够乱。
……
……
嫦娥姑娘今天又在洗澡——请原谅她,爱干净不是罪过,广寒宫里太寂寞,需要多洗澡——毕竟没有人会认为自家浴缸会被人第二次凿破。
嫦娥姑娘浴缸便是这月海,千年以来也只被人凿破过两次。
今天是第二次,而两次来凿这浴缸,恰好是对父子。
※※※
广寒宫里,缦纱随风轻舞,清光由殿上洒出,淡淡桂花香气溢于四周。
月海之中,激起无数浪花,不停拍打着湖边白石。
千层雪。
雪中,易朱胡乱擦把脸,紧紧快要被大浪冲掉火烷布小内裤,右手抓着那件白色外衣,便准备淌水上岸。
刚才被巨大水柱冲到天上时,他看见湖边某处有处宫殿,他准备去那里问问仙人,须弥山怎走。
不料刚走得步,小家伙便发现这湖泊里除自己还有另外个人。
说这话时候,最后件衣裳从嫦娥身上滑落下
嫦娥真是倾国倾城貌,便是随意地颦笑,便自然流出无限风流。与四周桂花处,让人心醉。
易朱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也忍不住低着头,用眼角余光瞥好几眼。
嫦娥目光流转,清眸里笑意复现:“倒听过易天行讲你事情,陵光神君居然是这样个羞生生小孩子家,真是想不到。”
易朱咳两声,粗声粗气道:“少扯这些,要不是嗅到易天行确实在这宫殿里呆过蛮久,才懒怠和你多说话。”
小孩子就是这样,为掩饰自己不安,往往会表现异常粗鲁些。
嫦娥姑娘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倒在木地板上,发丝下面有些焦黑,似是被人用火烧过般,而她身上被缠无数件衣服,牢牢实实地裹在起,点春光也没有漏出来,只是看着有些臃肿不堪。
小易朱比易天行要正派许多。
他此时正盘腿坐在粽子嫦娥身前,以手撑颌,似乎十分苦恼,面上神色不停变幻着,不知道在想些什。
嫦娥微蹙眉道:“既然你是易天行儿子,既然都与你说清楚,为何还将奴家捆着?”
这奴家二字出,易朱微胖白皙脸无来由地红,口齿不清道:“婶子……婶娘……噢,婶奶奶……多穿点儿衣服,免得着凉。”
个女人。
个很漂亮女人。
个正拿湿衣服挡着自己赤裸身躯可怜柔弱女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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