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僧苦笑道:“现在才知道,要学王家卫扮酷也是件痛苦事情。”
蕾蕾上下打量他两眼,确认这句语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不由抿唇笑,道:“你越来越像菩萨,但越来越不像菩萨。”
前像是说叶相如今境界,后个不像说自然是叶相僧如今反而比起以前要显得活跃自在许多。
叶相僧推推墨镜,用清澈眼光
蕾蕾微微笑笑,唇角绽出柔顺曲线,伸出食指轻轻点着头顶夜空里有些模糊月儿,像是在触碰,又像是在敲某人额头。
……
……
“依师兄性情,还有小家伙本事,应该不会在天上吃太多苦。”
叶相僧走到邹蕾蕾身边,顺着她那根细细食指,眼光也投往夜空中角,那角里月亮正像个渐渐掀开面纱少女,露出里面明亮容颜。
饭。
没有姓易那父子俩,饭桌上都显得沉默许多,虽然蕾蕾依然开着些很冷玩笑,其余三个人依然很努力地堆起笑容,但类似于什“女司机在汽车上喝问男朋友为何不系安全套”这种口误型半成人笑话,确实很容易冷场。
蕾蕾看见大家反应有些勉强,只好比较尴尬地咳两声,然后开始无滋无味儿地吃饭。
吃完饭后,邹蕾蕾搬着小板凳,坐到小书店门口。此时是五月栀子花开啊开时候,街上到处都是卖这花儿妇人,她从兜里掏出三块钱在个妇人手上买几朵,然后攥在手里细细嗅着,只觉股微腻幽香直入鼻孔,刺她打个喷嚏。
像刺猬样,很可爱声阿啾,她揉揉自己鼻子,咕哝几句,然后抬头往天上望去。
蕾蕾挑挑眉头,无所谓道:“希望如此吧。”接着她转过身来准备问问叶相为什敢于在不是凌晨深夜时候出门行走,忽然间瞧见叶相打扮,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是花枝乱颤,捂嘴不已。
叶相僧委屈说道:“打扮真这好笑?”
“真很好笑。”蕾蕾忍半天,终于把肚子里笑意生咽回去,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个大和尚,冒充艺术大师,笑果确实比笑语强很多。”
叶相在墨水湖带少女粉丝太多,所以直以来他要去临终医院,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出门,今天只不过七点来钟,他就出来,自然在打扮上下番功夫。
只见这位漂亮童颜和尚穿件黑风衣,光头上戴顶细檐欧式贵族帽……最关键是,还在脸上挂个大号墨镜。
已经差不多年,她养成这个仰望天空习惯,在易朱离开后,这个习惯更加地固定下来。
“五月栀子白如霜,六月荷花生池塘,七月榴花红似火,八月桂花十里香,九月菊花傲霜开,十月昙花百年栽,冬月腊月无花开,夜上雪花飘下来,飘下来……”
她轻轻哼着曲子,头顶是片幽暗深蓝天空,刚刚入夜,西边还有大抹浓红近墨之色,满天星辰还没有开始眨眼,就算夜深人静,在这省城光污染严重城区里,想看见满天繁星也是很难事情。
夜空显得很高,很广阔,看得久,容易让人产生种无从着力,心中片空惘感觉,就像是想抓什东西却怎样也抓不住。
“不知道他们爷俩在天上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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