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说道:“东御神将府个丫环。”
听到东御神将府四字,落落神情微变,正准备说些什时候,忽然停下,向藏书馆外望去。
两名男子来到藏书馆外。
其中人背着双手走进藏书阁,不请而入,显得极为嚣张。
那人穿着天道院教谕专属服饰。
其是今天看到这幕画面,仔仔细细地描绘番,虽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照着所见所闻而书,但字里行间贬斥之意却是藏之不住。
白鹤离开京都,飞向遥远南方圣女峰。
傍晚时分,落日照耀着崖间奇花异草,白鹤落在崖畔,少女伸手解下信封,略略看,沉默良久。
白鹤再次衔来毛笔,蘸着恰到好处墨,恰到好处地送进她手里。
少女拈着墨笔,看着雪白纸,沉默很长时间,忽然叹口气,用笔端挠挠头,看着白鹤苦恼说道:“还真不知道该写些什,按你以前形容……那小道士不该是这样人啊。”
陈长生注意到,此人神情极为冷漠,望向自己眼神极为不善。
“荒唐!”
那名天道院教谕看陈长生眼,便转过身去,似乎多看两眼都会脏他眼,极蔑至极。
他看着旁边那人,严厉地训斥道:“国教学院已经废,有什资格还被列在青藤六院里?至于这人……个连洗髓都没能成功废物,又有什资格参加青藤宴!”
白鹤不会说话,自然不能帮她解答,轻轻用颈触碰她手腕,示意她赶紧落笔。
……
……
*贼?陈长生听到霜儿转身离开之前说那两个字。他知道她肯定误会些什,但他不在意,更不会追出藏书馆去解释什——与神将府之间婚约还没有撕毁,但在神将府做那多无耻事情之后,他以为对方连误会自己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什生气资格,可是……不知道为什,他反而有些生气起来。
落落醒过来,揉揉眼睛,闻着空气里残留脂粉味道,好奇问道:“先生,刚才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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