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有些猜想,问道:“当时给你上课……就是天道院院长茅秋雨?”
落落嗯声。
陈长生感慨说道:“这还真是走后门。”
落落说道:“茅院长讲课水平,可比先生要差多。”
自己居然被落落拿来与传说中天道院院长比较,这事儿太荒唐。
谁?”
茅秋雨转身向楼外走去,说道:“那并不重要,重要在于……主教大人执掌教枢处已经数十年时间,比教宗大人持杖时间还要早,这样人你以为是用阴谋诡计就能对付吗?”
天道院教谕看着老人背影,脸色铁青地说道:“只知道圣后娘娘侄孙被废……这件事情总要有人给个交待,就算教宗大人不怪罪,娘娘怒火总需要有人来承担?”
茅秋雨没有转身,说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应该谁来承担今夜责任?”
天道院教谕如遭雷击,知道今夜大概便是自己人生最后夜。
“可不敢这样胡说,让人听见,会被耻笑。”
陈长生正色说道,心情却是极好。
但当他看到巷口那辆马车后,好心情顿时消失空。
那辆马车旁挂着灯笼,上面写着个大大“徐”字。
正是东御神将府马车。
……
……
落落不想被人围观,于是和陈长生商量之后,趁着夜色遁进林中,她熟门熟路地带着他找到条小道,推开两扇沉重门,绕过幢小楼,从天道院个不为人知后门走进巷中。
陈长生听她说过以前曾经来天道院上过课,好奇问道:“直走后门?”
落落说道:“不走后门,哪里能来天道院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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