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板上那张请柬,他有些意外,无论是徐世绩那夜说话,还是辛教士事前提醒,按道理来说,今年青藤宴应该会与往年有些不同,而且在第夜血腥对战之后,他本以为第二夜会推后些时日。
落落问道:“先生,们真不去参加?”
陈长生摇摇头,说道:“不去。”
青藤宴是京都诸学院自发组织活动,不会影响到明年参加大朝试,他第夜时候去参加,主要是想弄清楚大朝试规矩,也想看看徐世绩究竟是什样人,现在两个目都已经达到,何必再去?
而且青藤宴第二夜,肯定有无数人都会盯着国教学院,盯着他和落落,他不习惯那种感觉。
斜阳下,京都风景确实不错。
国教学院墙外百花巷,更是览无遗,如往常般安静,但他和落落都知道,百花巷与以前已经不样,在那些阴影里,在井畔檐下,不知有多少双目光注视着墙内。
“先生,对不起。”
落落轻声说道。她觉得是因为自己原因,陈长生才会被拖进这摊浑水里,她知道他非常珍惜时间、非常重视平静修行生活,所以她歉意很深很真。
“该道歉人应该是。”
国教学院里少年男女,却什责任都不用承担。为什?因为落落很强大,因为落落来历更加强大……总之,落落太强大。
陈长生看着她感叹道:“看来,你比想象中更加不起。”
落落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先生,你才是真正不起人。”
陈长生挠挠头,说道:“们这样互相吹捧,合适吗?”
……
落落没有想到他真说不去就不去,有些不解,又有些遗憾,说道:“如果去话,或者真能拿到好名次吧。”
青藤宴剩下来文试以及武试,如大朝试规制有具体排名,而且肯定不会像第夜对战那般草草结束,如果落落继续参加武试,陈长生参加文试,说不定真可以让国教学院重新焕发光彩。
陈长生说道:“意义不大。”
落落看着他仰慕说道:“先生视虚名如浮云,真是令人佩服。
陈长生说道:“那天如果没有把你名字写到名册上,你不是国教学院学生,又怎会遇到这些麻烦?虽然你不怕这些麻烦,但麻烦终究是麻烦。”
……
……
时间不以人意志为转移,不然陈长生身周时间肯定会像石头样坚硬。
数日后,青藤宴第二夜如期而至。
……
陈长生直以为,人生在世数百载,光阴易逝,须珍惜,如果只有数十载,那就更应该如此,既然没事,那便应该继续读书修行,直至暮时,他和落落才放下书本,用完百草园送来晚餐,开始沿着国教学院里那片湖散步。
散步,看上去也是很浪费时间事情,但他不在意,因为他清楚这样做对自己身体有好处。
二人走到湖那面,来到棵极高大榕树下,陈长生忽然难得地动顽心,提议爬上去看看风景,落落向来对他言听计从,更何况是这好玩事情,哪有不依道理。
片刻后,二人爬到大树中段,站着那根树枝很粗壮,不担心会折断,离地面约十余丈距离,视线可以放远,可以看到很远处街巷,甚至隐隐可以看到离宫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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