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微怔,心想倒真有这个可能。
唐三十六嘲讽道:“你以为京都里人都像你这憨,像他那天真白痴?就像昨夜说过那样,陈长生这家伙气得罪圣后娘娘、秋山家、离山剑宗、东御神将府,也不会让教宗大人高兴……这种鬼地方,谁家父母敢把孩子送来求学?那是送死。”
国教学院外声音越来越大,只是听不清楚是什。
道无形压力随着那些叫喊,开始在校园里弥漫。
陈长生回头看眼院墙上那扇紧闭新门,有些奇怪。
他看眼窗外天色,发现时间尚早,虽然比平时晚很多,但昨夜睡太晚,又有些失眠,睡眠严重不足,困意难忍。
他还是爬起来,不是因为那些生活铁律,而是因为窗外传来声音实在太大。
他是被这些声音吵醒。
他很不习惯这种睡眠不足感觉,很是难受,用冷水洗漱完毕,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走下楼去。
唐三十六和轩辕破也被院门外声音吵醒,模样比他还要难看,看来昨夜睡更晚。
他睁开眼睛。
微淡星光从窗外洒落进来,落在他手掌上。
他把手掌翻过来翻过去,看着那些星光落而渐散,不由叹口气。
窗外传来声晨鸟鸣叫。
这让他想起那只从南方归来白鹤。
看着星光森森树林,发现自己竟然睡不着。
他很少失眠,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睡不着应该做什,应该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应该想些事情,还是什都不想只数羊。
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满山坡白绵羊里,忽然出现只黑羊。
他想起把自己从重重深宫里带到未央宫那只黑羊,想起那只让自己离去黑龙,觉得今夜发生事情太过诡异。
按道理来说,就算落落起不床,百草园那边早餐这时候也应该送过来才是。
他忽然间生出些不好感觉。
……
……
“牙都还没刷!”
唐三十六听着院外扰嚷声音,脸色很是阴沉。
“怎大清早就这热闹?”
陈长生不解问道。
轩辕破想想,说道:“因为昨夜赢离山剑宗,所以今天很多人来咱们学院报名?”
这让他心情平静安宁很多。
于是他渐渐睡去。
……
……
清晨时分,陈长生醒过来。
他没有想起池塘边险些被花盆砸伤中年妇人。
然后他又想起七间,想起苟寒食,没有得意,只有佩服。
他真很佩服那些离山剑宗弟子,尤其是苟寒食。
苟寒食通读道藏,修行境界亦高深莫测,为什自己就做不到?
就像唐三十六说那样,大朝试时候,自己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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