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声鹤唳,少女说道:“今夜有事,不打。”
三人很吃惊,心想发生什事情,今次居然提前这久就结束?两天夜规矩还要不要?
少女取出几片金叶子搁在桌上以作补偿,便转身离去。
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位妇人担心说道:“小娘子不知发生甚事情,看着兴致不是很高哩。”
……
这桌玩是麻将。
坐在东手是名美丽少女。
那少女十四五岁,眉眼如画,眸若点漆,好看不似凡人。
桌旁三人知道她肯定不是凡人。
两年前,赌铺老板准备对当时年龄更小、看上去更怯柔,更容易激起人类犯罪欲望她下手时,死非常惨,荷官接老板位置,正是此时坐在桌西头那名中年大汉。
——好自为之。
陈长生提笔想会儿,应该写出怎样斩钉截铁、饱含深意、傲世不群四个字,才能不落脸面地回复对方。
这也是十岁后他给她写第封信。
但他最终只是很平实地写封信,字句寻常,说也是寻常事。
他不怎愿意和小女生赌气。
什想说,可以直接给她写信。”
声鹤鸣,白鹤自天空落下,扑扇着双翅,落在藏书馆外,羽上水珠缓缓淌下。
陈长生看着白鹤点点头。
白鹤踱到他身前,低下细颈,碰碰他右臂,显得有些亲热。
“这些年,你过好吗?”他看着白鹤说道。
……
小镇外野山崖畔,徐有容从白鹤腿上解下那封信,随意拆开。
漫天星光下,纸张被照得很清楚,上面语句寻常,笔迹干净,篇幅不长,她却看很长时间。
在那些语句和字迹里,她看到拘谨,却没有看到怨恨情绪,
从那天开始,每隔段时间,这位少女便会来到小镇,打场麻将,两天夜不准下桌。
那间装饰朴素房间,每数月才开放次,陪她打麻将,便是最开始三个人,从来没有换过,那三个人是普通人,真正普通人,哪能想到会遇到这样不普通事。
从最开始恐惧不安到砌牌不会手抖,他们用很长时间,但到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很自然地与那位小仙女相处,在牌局里不会放水,而是真刀真枪地比划着输赢,甚至有时候还敢抱怨几声。
能和这漂亮小仙女起打牌,这是多大福份?
而且有时候,是真能赢钱啊。
哪怕她是徐有容,哪怕她只比他小三天,依然还是个小女生。
……
……
京都南方万里之外,是圣女峰。
圣女峰下皆是禁地,直到三百里外,才有座小镇。镇上生活都是普通百姓,有铁铺,有酒铺,有肉铺,也有赌铺。赌铺般玩都是牌九、骰子,但这家赌铺最深处有个装修素朴房间,摆着张桌子。
白鹤清鸣两声,仿佛在做回答。
看着这幕画面,霜儿很是吃惊。
昨夜白鹤飞走时,陈长生觉得忘记什事情,当时以为是废园地底黑龙,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写封信,然后请白鹤带给徐有容,有很多事情,直接交流要好很多。
霜儿始终扮演着他与徐有容之间中间人角色,他不喜欢这样。
来到京都后,徐有容只给他写封亲笔信,那个信里只有四个字,显得很是吝惜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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